尝受过被遗弃滋味,所以不会用这样方式对待其他生命,请别为难好?”
纪南岑发自肺腑言语,轻柔好似片随风流浪羽毛,飘荡着落在苏屿汐心头。
故伎重演失败,纪南岑嗫嚅着唇欲言又止,扬起微笑很勉强,装懵作傻掩藏着虚张声势下苍白。
可眼里闪而过落寞,还是被苏屿汐轻易捕捉,“你有话要说?”
纪南岑环抱着头盔坐到护栏上,聊起鲜少诉说往事,“是孤儿,所以在那破旧院子里,能陪着只有富贵和五朵金花。
其实富贵不是退役军犬,因为长得太凶悍,大部分人见着害怕,所以才给它胡诌个身份。
捡到它时候,还没脚板长,可能是因为得严重皮肤病,才被遗弃在绿化带里。
奔着明天去离婚节奏。
受太多气纪南岑倍感心累,正色道:“俗话说笑贫不笑娼,更何况卖是命,不给几两碎银,你拿什资格戏谑?”
自知言语太过羞辱,苏屿汐难得做出妥协,“价钱会跟陆之默谈。”
见大冰山舍得松口,纪南岑瞬间换副嘴脸,假惺惺撒娇讨好:“老婆老婆老婆~五朵金花和富贵事儿”
苏屿汐不等她说完直接拒绝,“还是不行。”
五朵金花是去孤儿院时候,小朋友们送给,说是院里老母鸡爆最后窝蛋,大家舍不得吃,问能不能把蛋孵出来。
像你这种爹疼妈爱幸福长大孩子,也许永远都没办法与共情。
就好比捡到富贵,曾经淋过雨,所以总想为他人撑伞,把它带回家相依为命,这是它最好归宿,而也从此不再孤单。
又好比路带回五颗蛋,寝食难安好段日子,直到它们破壳而出全都活下来,从某种程度来说,它们都是孩子。
在你眼里,它们凑起来不过句鸡犬不宁,可是对于这个世界上没有亲人,它们存在已经不是动物名词就能诠释。
纪南岑戏精附体,咬着颤抖唇,微扬着下颌保持45°角度,眼里蕴出层薄薄泪花,吸着鼻子啜泣。
“们营养补给都是来自金花,没有蛋,们身体就跟不上营养,没有营养”
“没有营养你就不能好好赚钱,不能好好赚钱,们家八口都得饿肚子。”苏屿汐直接抢后面台词。
她鄙夷地盯着演技恶劣纪南岑,轻嗤着暗叹邪门,当初失忆降智,这种鬼都不信话,自己竟然会信以为真。
“放下来。”苏屿汐挣脱温暖怀抱,取下头盔塞进小财迷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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