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否认,源于对你喜欢,对这场婚姻抱有莫大期盼”季颜轻抚着百合花瓣,示弱着说出从未表达过情感,“用最幼稚最可笑方式去引起你注意,可惜你从来没有被打动过,也从来没办法靠近你。”
“包养各式各样女人,是为吸引注意?这样行为不是幼稚可笑,是可耻。”苏屿汐心比石头硬,自然不会被三言两语打动。
剥离无用煽情话术,她剑指问题根源,直捣季颜痛点,“请你清醒点,不要把自己花心包装成情深义重,跟也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庆幸,钱管家很合时宜地推开房门,打断二人对话:“小姐,肖秘书和陆总来看您。”
“钱伯,送送季小姐。”苏屿汐伺机吩咐,断季颜继续逗留机会,转身径直朝衣帽间走去。
季颜想刨根问到底,想揪出这个不值提第三者,甚至想到扼杀与毁灭,这刻偏执私心染上可怕妒忌。
指尖深深嵌进花梗,在无声发泄里,新鲜百合失去生命活力,就像她对苏屿汐爱,病态枯萎且莫名其妙。
“她是谁不重要,也和你没关系。”苏屿汐表态宛如锋利冰锥,穿心刺骨。
季颜抿直唇嚅动收紧,毫无波澜神色终是没能绷住,“如此看来,在们关系里,不只有在扮演出轨角色,你敢承认吗?”明目张胆讽刺,将堆积已久矛盾激化。
苏屿汐冷然嗤笑,她半垂着眸子盯着手背上针,懒得为自己解释,那是清者自清才会拥有底气。
季颜只能铁青着脸离开卧室,与陆之默擦肩而过时,她刻意放慢脚步,打量几眼确定不是照片里人,才放下戒备心。
陆之默颔首微微点头示好,却嗅到并不友好味道,轻笑着没当回事。
“进来。”门内传来声轻唤,肖乐遥扶着门把手,
季颜无端指责,执拗地将过错砸在苏屿汐身上,“为什不和辩解,连敷衍下都不肯,难道只有个人是错吗?”
谈话间,苏屿汐慢慢撕开手背上医用胶带,拔掉针头摁着棉球止血。
她毫不犹豫带着股狠劲,这样举动像是在暗讽季颜,面对营养不良关系,她当断则断从不拖泥带水。
苏屿汐下逐客令,“回去吧,取消订婚这件事,希望大家能好聚好散,若是非要闹到各自父母那里,丢脸人绝对不是。”
像是被扼住咽喉,季颜哑然深深吐息,沉默地走到装饰柜前,将残败百合插进花瓶里,仿似被定住般,矗立在原地迟迟不肯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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