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着早餐走到桌边。
送医院?送警察局?扔大街上?老三篇又来。
叮!脑子里生出第四个答案。
想着昨天被女人再挑衅冷落场面,心里憋着口恶气撒不出来,这不机会就来?
纪南岑眼里溢出兴奋邪笑。
趁着她失忆留在家里当保姆,多个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免费劳动力,这就是变相天上掉馅饼。
纪南岑心底猫抓嘶吼:不要这样盯着呀,可是她好可爱呀!
试想那多破冰对话,结果故事走向堪比小说。
“你跟来。”纪南岑翻身下床,女人就像她小尾巴,噔噔噔地跟在后面。
走进洗手间,她翻出新牙刷交到对方手里,好心叮嘱:“去做早饭,你先洗漱,等会儿咱们边吃边聊。”
“好!”女人欢快地举起牙刷挥舞,笑得比银河璀璨。
她混乱地捂着脸颊反复揉搓,心想着自己就这脏。
女人也跟着坐起来,因为过于消瘦,她架不住T恤宽松,肩头侧松松垮垮落在胳膊上。
绝味都找不到这绝锁骨,览无遗好春光。
纪南岑抬眼就看到香肩诱惑,她翘着手指试图把领口往上提,可松手又滑下来。
心底阵暗嚎:使不得呀使不得,佛慈悲,不要拿美色惩罚正直。
拳打在掌心上,自作主张决定:“趾高气昂鹅,该你报恩。”
女人冒出小半个脑袋,元气满满地挥着胳膊,“洗漱好。”
被打断思绪,纪南岑指着餐桌方向,想把女人支开:“早餐马上就好,你先去那边等。”
“好。”
怎可以这听话?纪南岑突然觉得自己是恶魔,有种骗走小孩棒棒糖罪恶感.
纪南岑表面风平浪静,心底掀起惊涛骇浪:如果做错什,不要拿可爱惩罚。
迅速撤离现场,她躲进厨房摁着胸口喘息,怎办,怎办,这货失忆怎办?
凉拌!
等待开饭间隙,她倚靠在案台前,托腮捋清混乱思路。
从气场和神态分析,这女人确实很像失忆,可是她身上点伤都没有,难道是脑袋里面出问题?
女人歪着脑袋笑容如春风温煦,竟然有对甜甜小梨涡,昨天她直板着脸,根本让人瞧不出。
纪南岑魂没,彻底没,这道题超纲。
“你是谁?”女人懵懂发问,但又很矛盾补充句:“是谁?”
就觉得不对劲,终于找到症结根源,纪南岑恍然大悟——她该不会失忆吧?
‘咕噜——’传来声肚饿,女人摸摸肚子抿住嘴,眼巴巴地望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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