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你那点酒量还是别喝,抽烟也伤身,纹身和很痛,染发……也不是不行。”
陆锦知试探地问:“不过你意思是,如果愿意陪你做这些事,你就再也不会走,是吗?”
“也不是。”朝念说。
陆锦知情绪立马低落下来。可紧接着朝念又小声说:“这些跟走不走没关系……没说要走
朝念扶在他肩上哭累,啜泣渐渐低下去,好久以后,他似乎要睡着。陆锦知无可奈何抱起他回屋子。
第二天醒来,朝念烧完全退。他想起昨晚自己那撒泼被人从马路边捡回来样子十分羞耻,把头埋在被子里不愿意出来。
直到陆锦知来检查他体温,硬把他从床上抠出来。
“好好,昨晚事都忘。只要你不尴尬,尴尬就是别人对吧?”
如果陆锦知说这话时不要带着揶揄笑,那会更有说服力点。
,眼泪夺眶而出。陆锦知吓跳,边哄边拍他背:“怎这是?是说错话,你别哭,别哭。”
朝念:“你说是谁,说是谁。”
“是朝念,是念念。”陆锦知手足无措,焦头烂额。他似乎从微末灵感中捕捉到朝念焦虑来源,于是哄得更耐心,“你就是你,无关身份背景来头长相,大家喜欢爱那个人都是你,爱人也是你,听到吗?”
朝念眼泪有如断线珠子,不值钱往下砸,几乎哭断气,伏在陆锦知肩上点点把自己真实身家背景交代清楚。
他不是凌念,不仅如此,他从开始也不是什“朝念”。
朝念索性把被子掀,问他:“你昨晚说不管怎样喜欢就是,让做自己,是真吗?”
陆锦知怔,没想到朝念愿意提这个话题,马上欣喜地点头:“当然。”
朝念板着手指头开始算:“那想染头烫头抽烟纹身喝酒还有……”
陆锦知:“……还真有清单啊。”
“什?”
朝念没有把自己穿越来这个身体事情说得很明白,只是隐晦暗示下,但陆锦知全程没有提出任何质疑,无比耐心地听他字句说,时不时点头应和。
积压在心头秘密如同颗巨石,朝念从没想过有天会像另个人和盘托出,可是,他只是认真相信,陆锦知不会把他当成疯子,当成精神病。
就趁着现在他当自己犯傻,口气全说。
如今重担下子卸下,朝念感到阵阵轻松,与此同时困意也席卷而来。
他听见陆锦知和另道重合声音在他耳边说:“从今往后,你都可以做你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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