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靳林不说话,瞳孔却微微震颤。
顾晔是怎知道这些?!
谁告诉他,还是全凭猜测?!
顾晔继续道:“江家当时腹背受敌,银行断贷加上被孙橙橙联合敌对公司合伙陷害背负数个官司,就算江建城能撑过这个难关,想东山再起也是回天乏术,不说没可能,最起码得数十年辛苦。”
“何况妻子因他去世,他出轨也是既定现实,与其让儿子恨自己、跟着自己受苦受累,遭受无数
顾晔却并没有因为贺靳林这番诡辩动摇立场,他冷淡看过去:“那不是你逼死江建城理由。”
“你没有剥夺别人生命权利。”
“剥夺别人生命?”
贺靳林笑,“谁看见?你?”
“顾总,说话要讲证据,八月十九号见江建城,他是在八月二十跳楼z.sha,你凭什说是剥夺他生命?”
“那你会怎做?”
贺靳林嗤笑,音量不高,沙哑反唇相讥,“抽身事外,冷眼旁观,眼睁睁看宝宝在母亲遭遇车祸故去后,剩下唯信仰也坍塌掉。”
“让他知道,他妈妈之所以会在大雨夜里出车祸,全因为他那个道貌岸然‘好爸爸’背叛家庭,让他知道幸福美满家庭只是个假象。甚至那天晚上,他爸还和那个小三在起。”
“你看到他痛苦,看到他崩溃,看他失去骄傲摔进泥里,越狼狈凄惨你越满意是不是?”
顾晔没有回答,他继续摆弄着手里录音笔。
顾晔手里动作停下,勾动唇角,眼里却没有笑温度。
“你当时也是这说服江建城吗?”
贺靳林:“什?”
“为江宝晨好,为给江宝晨个干净没有顾虑人生,生死债消,江建城他自己欠下切连累不到身为儿子江宝晨。”顾晔语气没有丝毫起伏:“你就是这跟个在承受丧妻之痛不久,事业又遭人算计得满盘皆输男人谈话,威逼利诱,让他不得不选择z.sha以保全他唯孩子。”
“你是不是还向江建城做保证,只要他死,你就会好好保护江宝晨,护他辈子?”
贺靳林目光在录音笔上多停留两秒,然后别开。
他已经被逼到悬崖前,却竟比任何时候都还要清醒。
“当年江建城出轨,连累死发妻,小三还因爱生恨算计他,江家公司资金断链欠下几十个亿债款。江建城从龙头企业家顷刻间成为臭名昭著人人喊打过街老鼠。”
“只有他死,把那些肮脏龌蹉事和屁股还不清烂债统统带走,才能给宝宝留个清净干净人生。”
“做有错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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