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也就算
，卓清衡在夜色昏暗中
视线很轻地看他下，徐炎倏地眼皮子像是痉挛疯跳，短短几次见面竟形成如此可怕条件反射。
直到他压抑着怒意落荒而逃，卓清衡勾着唇角才收回目光，结果转头又撞见宁随满脸无语表情，“……热搜都看到吧？还逗他玩？”
“
没有逗他玩。”卓清衡眉梢微动，嗓音倒是无辜温和，“是他今天先揪着不放，而且上次差点没有拍成《意难平》是不是因为他？”
“就是因为他……”宁随眼见着他居然要摸手机，吓得急忙按住他手背，“想干嘛？石生金导演在里面，有事儿直接找他。”
“给陈遇阳打电话啊。”卓清衡坦然得没道理，“当时就是他为徐炎取消掉试镜，难道这件事不应该他来处理？”
……”
可谁知道导演们没空跟他寒暄，急促问道，“你跟卓清衡接触最多，看出来他今天到底有没有在演吗？”
“……”又是卓清衡，徐炎走到哪里都是他话题，骤然间怒意汹涌上来直至天灵盖，压抑半天才强行笑道，“怎
可能是在演……”
“就是在演啊你在看什。”石生金毫不留情地揭穿他，“反正你都出局也不怕告诉你，卓清衡真实身份不是警察，也不是白领。”
不是警察！徐炎瞳孔收缩，但是他白天表现出来行为几乎都是警察，甚至还有完善证据和逻辑链，如果不是警察他演什……
“……”宁随无意识地松手，卓清衡便已经当着他面把这件事跟陈遇阳说，夜色中电话那头声音也清晰可闻，陈遇阳似乎有点憋火。
能不憋火吗，《意难平》刚开拍时候就惹上麻烦，导致整个剧被压着打?、后续时不时拿出来鞭尸也就算，剧都播完还要收拾烂摊子。
最后挂断
等等，难道说他打算从最开始就披着多马甲玩吗？
这个认知狠狠冲击着徐炎脑袋，他也是演员知道披马甲即时扮演有多困难，而且每个人读剧本时间只有两个小时，他到底是怎去准备自己道具推演出这复杂完备逻辑链！
“不可能！”徐炎几乎是怒吼着出来，“他绝对是警察！今天他表现出来难道不都是吗！怎可能真有人演到那种程度！”
话音刚落，室内好像都安静会儿?，导演们神色各异地将他看着。石生金被吼不但没有生气，反倒是似笑非笑，看他样子跟看傻逼似地。
徐炎脸上血色骤然褪去?，知道自己这通发飙肯定留下不好印象，白着脸走出屋子，结果发现万界娱乐那四人就在外面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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