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绡流懒洋洋看他，“
们都还没提条件呢。”
“嗯。”程古灵言简意赅。
“……你们不能再摔
。”宁随硬生生无视这些危险
气息，冷静地道：“这样很容易把摔出事，到时候很难给你们找资源和服务。”
“而且如果你们这样对待外人，严重话就会造成故意伤害罪，算是违法行为，真很不想你们谁会进入警察局……这很麻烦。”
“尤其是程古灵，灵姐。”宁随看着她。
懂。宁随瞬间在心底做翻译。
意思是他们之前都是法外狂徒。
现在不管愿意不愿意，都得重新做人。
宁随在心里面重重松口气，只要是愿意遵纪守法那就都好办，同时也理解选择艺人身份重新生活原因，毕竟工作就是最快融入社会办法嘛。
事实上只要稍加约束他们恶劣，三人不管在外貌还是能力都是无与伦比，放在娱乐圈里面绝对是摧枯拉朽存在。
生气，在已经同意接手且有交代在身，甚至确实对这家公司感兴趣情况下……
自己暂时是没办法摆脱万界娱乐。
可就算如此，这三人来到这里目又是什
，听卓清衡最开始好像说句自己负责他们退休生活？那他们还会愿意当艺人养家糊口吗？
站在原地冷静不知道多久，宁随最终还是回去。
客厅里面倒是
副老样子，三人坐在沙发上耐心地等待，看到他回来都有点诧异，满脸都是“居然就这样接受吗”、“还以为花时间会更长呢”表情。
这里面确实是程古灵案
很好，这样话维持万界娱乐也不算难事。宁随想到这里就去翻文件夹，果然见到几份早就已经拟好合同，“这个……”
见他们下意识地想接，宁随却收紧纸角，“还有补充条款。”
齐刷刷地目光再次落在他身上。
这种无时无刻压迫感让宁随神经紧绷。
“你为什会有补充条款？”卓清衡好奇。
“……”宁随再次深深看他们几眼，在这样短时间内其实已经整理好思绪，“大概知道是什情况，这合同你们肯定会签，这是你们退休养老代价。”
他们表情更加诧异，也愈发审慎。
“聪明小孩儿。”卓清衡忍不住赞许。
就算宁随对于他们来说确实过于弱小，但确实也展现出强劲韧性和理智，相处起来也比想象要舒服很多，这也是为什他们愿意给足耐心。
卓清衡甚至细致地解释几句，“这个世界规则对于们来说有点复杂，以前们没有这多限制，只需要保证自己存活就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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