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说。”院长厉声说，“绝对不是。
可以确定地告诉你。
“那他应该会高兴看到自己
著作得到应用，但想知道灯在哪儿，希望它不要比发电机大。”
“这个就是，大人。”修士说着，从桌子上拿起
个小东西。它看起来只是个托架，托着对黑棒和用来调间距旋转螺丝。“这些是碳。”科恩霍尔解释道，“古人会称它为‘弧光灯’。还有另种灯，但们没有材料，做不出来。”
“神奇啊，那光从哪里来？”
“这里。”修士指
指碳棒中间空隙。
“那火焰定非常弱。”院长说。
从哪里放出来？”他问，又瞪眼这奇怪装置。
修士大笑。“哦，们有种特殊灯。您在这里看到只是‘发电机’，它能产出令灯发光电物质。”
保罗师估算这台“发电机”占空间，后悔不迭。“这种电物质，”他喃喃地问，“能从羊脂里提炼吗，有没有可能？”
“不，不——电力质素是，嗯——您想要解释吗？”
“最好别，自然科学不是长项，留给你们年轻脑袋瓜吧。”他快速退几步，避免被两个木匠匆匆抬着走过大木头砸出脑浆。“告诉，”他说，“既然通过研究莱博维茨时期记录，你能学会制造这个东西，那你觉得为什
们先人没制造呢？”
“哦，很亮！猜比百支蜡烛还要亮。”
“不可能！”
“很惊人吧？”
“很可笑才是真，”看到科恩霍尔修士受伤表情，院长赶紧补充，“想到们直以来用都是蜂蜡和羊脂，多可笑。”
“直在想，”修士羞涩地说，“古人有没有可能在祭坛用是这个而不是蜡烛。”
修士沉默会儿。“这可不好解释。”最后他说，“事实上，保存下来记录里并没有直接提供建造发电机信息。您可能会说，信息是暗藏在整个残缺记录中。确实暗藏部分，需要逻辑推理才能提炼出来。但要想做到，还需要些理论来指导——这些理论信息是们先人所没有。”
“但们有？”
“嗯，是——如今世上有些智者，例如……”他声音变，充满深深敬意，顿下才念出那个名字，“塔德奥先生……”
“有话不能说囫囵吗？”院长不快地问。
“直到如今，关心物理学新理论哲学家依然不多。事实上，正是塔德奥先生著作，”修士语调又变得充满敬意，保罗师留意到这点，“为们提供必要工作原理。比方说他《电物质流动性》《守恒原理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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