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觉得这件事应该不会发生。”
谢如溪好奇心起,问:“你说说看。
“嗯。”
“……你兼顾得过来?”
“嗯。”顾勉垂下眼帘,“其实你说这种情况可能性几乎为零,没有和人合作研究、做实验习惯,其次,以曾经经验,同时进行多个研究,在定时间内,周期性价值成果是有定产出。”
“研究量增加和产出成果成正比,也意味着原来研究会结束部分,达到所谓平衡。”
谢如溪哑然。
话语顿,补充几个字:“陪你起看风景,在哪里不重要,因此暂时用不上理解,更谈不上厌烦与否。”
谢如溪听得愣愣,半天说不出话。
这是句不可辩驳情话,但当事人似乎无所觉。
他把对方逻辑理顺遍,试探性地问:“如果……是说如果,要和你起做研究,合作做实验,这个研究价值很大,你很感兴趣,也很喜欢,但在某天,做到半实验,撂担子不做,非要你和换个研究方向,你会怎样?”
顾勉平静地说:“继续完成原来实验和重新找个研究方向,两件事并不冲突,起弄就好。”
夜幕降临时,顾勉和谢如溪出去逛圈。
这是早上就做决定。
而对于那句“纵容”和“得寸进尺”,也引发场哭笑不得“歪题”。
当时顾勉思索下,慢吞吞地说:“不是纵容,每个人在不同情况,所拥有耐受力不同而已。”
“小勉,能说你善解人意吗?”谢如溪轻叹,指尖往前摸索,轻轻握住顾勉手。“但总去理解会很累吧。”
顾勉沉吟片刻,“不过你意思,大概是想和你起换方向,就是陪着你,对吗?这个问题不大,觉得——”挺容易。
“还不需要到理解地步。”
谢如溪问:“那你认为做什,需要用到你‘理解’?”
顾勉瞥他眼,嘴唇动动,“不好说。”
“啊?”
“第二个还是不满意,继续换呢?”
“三个起。”
“再换?”
“四个。”
“直换也行?”
他总能敏锐感知周围人情绪,在细枝末节里捕捉,以作出更好地应对。
说实话,这并不令人高兴,负担往往随之增加。
顾勉感受掌心细微痒意,稍稍蜷缩,“说实话,直觉得试图理解别人,这件事本身就不正常,般来说,是不去理解。”
“所以只理解你个人,应该不会累。”
他想想,“对于旅游,出发点就是陪你——”在哪里不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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