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如溪便笑着附和,“对,你有佛缘。”
“可惜啊,和妈样,流连红尘,迷眼世俗。”薛皓靠在软枕上,打个哈欠,随口问,“哎,你们上床没?那天不是说,回去就……”
“上。”谢如溪快速截下话头。
薛皓来兴趣,整个人精神起来,“怎样怎样?行不行?”
谢如溪先是沉默,随后轻咳声,“很行,各方面都很行。”
“独家消息,童叟无欺。”
谢如溪没忍住,还是笑,“你现在心态很好。”
薛皓脸沧桑,“也想不好,但妈嫁得多,还都是这款,麻木。”
薛皓父母在他还没出生时候,就已经离婚。
他从小跟着妈妈,按道理来说,他至少有那段时间,长期贴着单亲家庭名片,但他没有。
缘分,随其自然嘛。你也不是赶着要干嘛,就去谈谈心,伯父伯母想必也不会怪罪。”
谢如溪沉默,轻叹声,“你说得对。”
那晚他做个梦,梦里坐着木船,享受清风,篇篇幻光掠影片段,岁月悠长。
霎那间,天色可怖,魑魅魍魉在天地嚎叫,像昭示着什。
醒来后,看着空荡荡房间,他愈发心神不宁。
“哟!”薛皓眉梢扬得高高,“这评价高啊。”
他八卦地问:“感觉如何?初次体验成年人世界,有没爽到?”
“出乎意料地爽。”谢如溪含蓄地说,“他——开始有点摸不着关窍,但应该有去专门学过,做准备,后面就‘上手’,基本上是说哪,他就……到哪,是半天都使不上劲儿,只能任他弄。”
他悄悄省略个字。
薛皓摸着下巴,“啧啧,可以啊,时间
在长大过程中,薛皓从未缺失“父爱”,甚至到达年换惊人速度。
他有过十三任继父,无例外,都在离婚后,出家当和尚。
对此,薛女士心态良好,还慢悠悠地说自己和佛有缘,佛想渡她出滚滚红尘,但她不肯,佛只好旁敲侧击地渡她曾经枕边人。
如今薛女士只谈恋爱,不结婚,离开后情人,也没再发生夕之间,蓦然顿悟情况。
“害,换个角度想,也是有佛缘人。”薛皓说。
出于逃避心理,谢如溪借着身体理由,自己劝服自己,改个时间。
念之间,便是新改变。
薛皓翻个身,翘着二郎腿,“对,明天宁大师交流完佛法,要从外地回来。”
谢如溪心里动,“你确定?”
“当然。”薛皓啃口梨,满嘴清甜,含糊地说,“呵,你要知道,背后有什关系!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