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低笑,“小勉,你平时是没有……”
谢如溪没说下去,随意地靠回去,将柜面保温杯拿起,灌口温水,清清嗓子。
顾勉眼眸半阖,呼吸渐缓,瞥见谢如溪懒洋洋模样,哑着嗓音:“你——”
“怎
“嗯。把手机给你,你来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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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,顾勉深吸口气,阻拦对方愈发过分行为。
“好,如溪哥,别闹。”
谢如溪乜过去,“为什?就不能……”
“还下次?”谢如溪瞥眼,轻挠他颈侧,青色血管虬结交错,好似能感觉其中脉搏,“那得三年后。”
“嗯。”顾勉眉头微蹙,克制着自己,努力找其他话题。
“如溪哥,们要朋友圈官宣吗?”
谢如溪惊讶,“你听谁说?”
顾勉把那天遇到方任行人事简单说下,包括那几句话。
有办法弥补。”
谢如溪哭笑不得,这话听着真想让人想套麻袋,但顾勉神色认真,明显是理智分析。
“好,解。”谢如溪闷笑,倒在他胸膛,指尖随意沿着衣领滑动,有搭没搭地触摸。
“哎,下个月20号毕业典礼,星期六,你那天有空吗?”他轻声问。
“有。”
他话语顿,感受到什,眼底兴味而起,拉长声音,“哦,差点忘,你也不是柳下惠,能坐怀不乱。”
顾勉侧侧头,沉声说:“直不是,是你把想得太——至少对你,从来没有任何所谓‘没感觉’。”
谢如溪笑吟吟模样,忽然,某个大胆心思渐起,整个人埋下去。
顾勉神色骤变,来不及阻止,眼底满是错愕,脊背点点紧绷,面色几经变化,勉强归为平静。
最后,谢如溪慢慢抬起头,手背擦擦嘴,喉结滑动几下。
谢如溪乐,翻个身,膝盖往前移动,趴在他胸膛,唇轻轻摩挲躁红脖颈,掠过喉结,追逐它上下滚动轨迹。
“可以啊,求之不得呢。不过,这个可能得挑个时间……”他慢悠悠地说,“看看最近有没什节日,你有想文案吗?或者想什样文案……”
文案?
顾勉说:“没想,都行,随你。”
“随?”
谢如溪笑意浅浅,“陪天,可以吗?”
“可以。”顾勉像想到什,“你毕设和论文弄好没?”
谢如溪懒懒掀起眼皮,“你这问得太晚吧。”
“后天都要毕业答辩。”他轻哼几声,指尖拨弄对方喉结,玩得不亦乐乎。
顾勉不自然地抬抬下巴,声音沙哑,“抱歉,是没有关注,下次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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