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还是先换床单吧。
在此之前，顾勉目光慢慢凝在妮妮
嘴巴。
咬过死老鼠。
要消毒。
“妮妮，过来。”顾勉沉声唤道。
不干净……”
他强硬上手，想把妮妮嘴巴掰开，
探究竟。
妮妮直躲，爪子灵活跳跃，吃得圆乎乎身子，竟有几分矫健姿态。
最后，它像玩累
，不留神，嘴巴松开，黑乎乎东西飞出来，恰好落在床铺上。
顾勉定在原地，总算看清那是什
。
妮妮似有所觉，察觉到危险，立刻蹿出房间。
整间屋子传来狗叫唤，以及顾勉不断地喝止。
“这晚不要叫！”
“别撞柜子！”
“妮妮！”
两只死老鼠。
只落在枕头，只落在被褥和床单。
他深吸口气，按按太阳穴，“妮妮，你从哪里……”
妮妮无所知，自顾自地傻乐。
顾勉面容冷峻，觉得和条狗讲道理，是没有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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