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,让你担心。”
他轻柔嗓音里也带着酒意,脸颊蹭着萧厉,像是撒娇,“你别生气。”
“哥哥也知道生气?”萧厉拎着他衣领将沈怀玉拉远些,离得越近,他越容易心软。
萧厉捏住沈怀玉脸颊,“之前说什来着,让你别去找萧仲伯,这下好,哥哥离开,就与旁人成亲。”
分明不久之前,他们二人还在起看着婚礼需要置办物件。
他推门走进,暗自掐把自己手背让自己清醒些。
进屋便看见谢小妹正老老实实地坐在床前,头上红盖头还没有摘下。
若是平常,沈怀玉定然早已察觉这不符合谢小妹性子,这姑娘向来闲不住,进屋便会把盖头自行掀开。
但眼下他醉,脑内混沌片,时有些反应不过来,见着谢小妹不动,他走上前,“你之间不必讲究这些规矩,想怎样都好。”
话音刚落,床前坐着人身影动动,只手从那红袖中探出,把抓住沈怀玉胳膊,随即猛地拽。
怪怪,让人有些啼笑皆非。
担心自己真笑出声,谢小妹路上都死咬住嘴唇,必须得忍着。
谢家老爷与夫人在去年便已相继离世,这高堂椅子上只能由谢乌衣代劳。
但他是万万承受不住公子这拜,因而直接找个借口溜走,这第二拜便只能作罢。
对拜结束后,谢小妹被侍女带到婚房中等候,沈怀玉则在酒席间与众人周旋。
沈怀玉知道萧厉心里委屈,他软声道,“明面上
天旋地转之间,沈怀玉跌倒在婚床上,那鸳鸯戏水红被下,是被人铺满满床花生红枣,硌得沈怀玉腰身生疼。
那人红盖头也早已滑下,落在沈怀玉面上。
对方伸出指尖挑,那红盖头下便露出张姝丽无双面容,沈怀玉失神地看着他,“萧厉。”
萧厉应声,指腹摩挲着沈怀玉脸颊,“嗯,来。”
沈怀玉搂住他脖颈,这潜意识里依赖动作让萧厉说不出半分重话。
席间大多坐着谢家亲眷,他们虽不看好这门婚事,但也知道没有更好选择。
更何况沈怀玉哪怕如今只是介布衣,但身着绣金红衣,面上因喝几杯酒染上红霞,举手投足间气韵出尘。
谢家小妹倒也不亏,想当年,沈家怀玉公子可是多少怀春少女春闺梦里郎。
沈怀玉喝十几杯酒后头便开始晕乎起来,他酒量向来不好,不过若真醉倒也无妨,只是可能需要谢小妹照顾二。
天色已晚,待宴席散后,沈怀玉脚步摇晃地走到婚房门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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