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望,皆如自己所料吧。
萧厉回到寝殿时,沈怀玉早已沐浴完毕,正在拿纸笔画着什,见他进来,挑眉道,“今日倒是忙,难道被什棘手事绊住脚步不成?”
沈怀玉实在太过敏锐,萧厉强压着心里翻涌情绪。
隔着时间相望情感沉甸甸地压在他心头,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平静,但见到沈怀玉那刻,却几乎要停住呼吸。
不能让沈怀玉察觉。萧厉无奈道,“是啊,讨人嫌家伙太多,哥哥先去沐浴。”
“这玉佩你怎这宝贝,平时都没见你戴着。”阿卡纱好奇地看几眼,还想伸手摸。
萧厉赶紧挪开,“别碰,才擦干净。平素也戴着,只不过是穿条长线戴在脖子上。”
“这玉佩有什特别吗?”阿卡纱怏怏地收回手,金银珠宝她有是,不让她碰她还不稀罕呢。
萧厉将那玉佩戴在腰间,“在们那里,如果有人赠你玉佩,是示爱之意。”
阿卡纱听得似懂非懂,为什?难道小小玉佩还没有箱黄金来得更适合表达心意吗?
并不完善。
自己究竟应该从何下手?兴许是本就松动记忆被突然点下,以往些模糊被他遗忘在角落记忆也不断闪现。
阿卡纱。
他曾经在外打仗时结识这位部族首领,那时他带着支奇兵,正埋伏在敌军必经之路上。
而阿卡纱就是在那个时候放弃抵抗地站在原地,萧厉还记得那位女子模样。
沈怀玉“嗯”声,作完画后抬头时发现萧厉将换下外衣随意地搭在屏风上,现已快滑落在地。
沈怀玉走上前将衣服搭在椅背上,夹在其间腰带掉落在地,他弯腰捡起,发现这腰带似乎带有暗扣。
他无意拨开,谁知上面块薄玉因
这些外族人可真奇怪。
思即此。
也许,阿卡纱那里,有自己想要知道答案。
萧厉打定主意后便快步走向书房,当即书写封信,将信封好,命人快马加鞭送到驿站。
做好这切后,萧厉靠坐在木椅上,手背搭在眉眼上方,叹口气。
她浑身浴血,身上伤痕累累脏污不堪,但她有双极亮眼睛,“你是萧厉?如果你不杀,那们就来做个交易吧。”
他与阿卡纱都只有个目,结束这场战争。
他们达成共识,阿卡纱借萧厉手杀死当时部族族长,而她自己也没有让萧厉失望,成为新任族长。
战争结束那天,阿卡纱看着萧厉,“欸,最近怎没见你寄信?”
“这都要回去,还寄什信。”萧厉坐在石上,擦拭着手中枚玉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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