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下意识后退几步，无数纷乱嘈杂
声音充斥在他脑中，是谁在说话？沈怀玉痛苦地捂住额头。
“陛下仁慈，没有牵连九族，你以后多陪陪你母亲。”
“
不信！是谁诬陷沈家？
定会将人查出来。”
眼前出现片大火，将百年沈宅吞噬焚尽，沈怀玉目眦欲裂，“爹！娘！”
手中长剑上又是谁血？血珠顺着长剑滴滴地滚落在地。沈怀玉茫然地站在原地，天地苍茫，竟无处是他可归之地
几次欲言又止。
顾云昭沉吟片刻，“你怎
看出来？”如果沈怀玉看出来
，那萧厉呢？
似乎是知道他在担心什，沈怀玉瞧不远处萧厉背影眼，“放心吧，应当只有看出来，”沈怀玉犹豫道，“你是不是认识们？”
顾云昭看着顾枝节进家店挑选字画，警惕眼神不自觉柔和下来，“是，认识你，沈家沈瑾。”
沈怀玉心上动，“你是？”
“萧厉，你分明早有察觉！为何不告诉！”
“从此以后，恩断义绝，形同陌路。”
心神震颤下，沈怀玉吐出口乌血，萧厉察觉不对，飞跑过来将他接在怀中，他手轻轻颤抖着。
沈怀玉晕过去之前看来那眼，分明带着清晰恨意。
直想要瞒着，那些沾染着血陈年旧事，终究还是掩埋不住。
“本名姓陈。”陈氏皇后那个陈，顾云昭眼角挑，带些讥讽笑意。
“你姓陈？”沈怀玉凭借着仅有记忆苦苦思索片刻，记忆里似乎是有个小孩，“你是仲伯那个远方表弟？可你怎会”
“怎会流落街头，怎会变成乞丐？沈瑾，你是在装傻吗？”
顾云昭语气很轻，“倒想问问你，你为何会与杀父仇人之子在起？”
沈怀玉瞳孔紧缩，“你说什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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