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下之意就是拿他当挡箭牌,而且用起来没有半点心理负担。
“皇上……”
林西打断甄礼话,不给他拒绝机会,道:“朕知道以太师能力,定能办好此事,那便这定,朕与摄政王还有事要商议,太师就先退下吧。”
“皇上……”
“哦,对,瞧朕这记性,差点忘。”林西再次打断甄礼话,从众多奏折拿出本,递给春喜,道:“今日朕收到封奏折,是参奏光禄寺少卿,太师带回去看看。”
到事情棘手性,忙说道:“皇上,皇后乃是国之母,关乎皇室尊严,此乃国家大事,切不可任性妄为。”
“太师说得朕都明白,可朕心中只有他人,且已与他发下誓约,有夫妻之实。太师曾教导朕,‘人无信不立,业无信不兴,国无信则衰’,朕牢牢记在心中,实不敢望,又怎能做那无信之人?”
用甄礼教导堵甄礼嘴,让甄礼无话可说,林西这招用得实在太损。
甄礼额角突突直跳,心里直骂娘,学生太聪明后果,就是挖坑给老师跳,走老师路,让老师无路可走。
躺平是不行,甄礼决定再挣扎下,道:“皇上,此事非同小可,不能概而论。”
甄礼闻言心里紧,光禄寺少卿是甄午,是他二儿子,他连忙上前将奏折接过来,刚想打开看,却被林西出言阻止。
“太师还是回去再看吧。”
甄礼动作顿,犹豫片刻,便躬身行礼道:“是,臣告退。”
甄礼抬头瞥眼林西,随后便拿着奏折退出御书房,他打开奏折看,不禁变脸色,又回头看看御书房,无奈地叹口气,心中明白林西这是先礼后兵,若他不应,这奏折还会有人再上封,
林西眉头皱紧,道:“太师是想让朕做个无情无义又无信之人?那与人渣又有何区别?若此事传出去,朕以后还怎面对满朝文武和林国万千百姓?”
“不是,皇上,臣不是这个意思,臣是说……”说到这儿,甄礼怔怔,随即回过神,道:“皇上,您还未说您心仪之人是谁,是何身份。”
林西为难地说道:“时机未到,朕还不能透露他身份。”
甄礼嘴角抽,若不是碍于身份,他早就甩开腮帮子骂人,合着说半天,说堆废话,他什都不知道,怎帮忙。
眼看着甄礼有恼羞成怒迹象,林西连忙安抚道:“太师不必心急,待时机到,朕自然会告诉太师。太师现在只需帮朕稳住朝堂里那些闲着没事干大臣,若有人再提及封后事,便给他们找点事做,让他们没功夫操心朕婚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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