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可是天下之主,自然给得起,况且臣又怎舍得让皇上为难。”
焦战说话时,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唇,想要什显而
林西笑着点点头,“过。”
“那臣下次注意。”
林西抽出几张奏折递给焦战,道:“这些都是催婚折子,封接着封,每日文章不重样,他们倒真是锲而不舍。”
焦战认真地看完折子,随手放到御案上,脸色已然黑如锅底,道:“多数是礼部人,皇上不大婚,倒是养肥这帮人,皇上不能再视而不见。”
林西登基三年,未曾大婚封后,许多人都以为自己女儿亲眷有希望,便给负责此事礼部和林西身边内侍送礼拉拢关系,想着何时选秀时,他们能搭把手,让自己女儿亲眷有机会上位,故而焦战才有此说。
“时日久,便会厌吗?”焦战停下动作,低头与他对视,道:“那为何看皇上总是看不厌?”
林西怔,随即抖抖身子,没好气地说道:“这几日是吃得太腻吗,怎你说话这般油腔滑调?”
虽是这说,但林西嘴角还是不自觉地勾起,很明显对焦战话很受用。
焦战嘴角也随之上扬,道:“臣说句句为真,没有半句虚言,还请皇上明鉴。”
林西伸手摸向焦战胸口,用指腹轻轻摩挲道:“可还疼?”
原本这事应该由太后来管,可林扈宫妃处死处死,放回放回,个没剩。林西为减少宫中开支,又遣散宫女,这宫里只剩下不能人道太监。
也不知怎,就有人传这事最有可能落到礼部和十二监头上,故而才有这种怪异现象。宫中太监被余庆等人把持,加之林西是个好老板,不仅没有大骂,月钱还多,现在宫中可谓是上下心,外面人想送礼都找不到人,就只能将目标转移到礼部*员身上。
“证据。”林西朝着焦战伸出手,笑眯眯地看着他。
焦战伸手握住,蹲下身子,仰头看他,道:“若臣拿得出,皇上是否有奖赏?”
“摄政王这是想邀功请赏?”林西明亮眼睛噙着笑意,道:“说说看,看朕能否给得起。”
焦战握住林西手,道:“多谢皇上怜惜,臣伤已无大碍。”
林西见他依旧拿腔拿调,好笑地说道:“既然摄政王已无大碍,那是否该从朕御书房搬出去,回国公府修养?”
焦战抬手扶额,装模作样地说道:“臣突然阵头晕目眩,怕是旧伤复发,还请皇上怜惜二,莫要赶臣离开。”
林西见状轻笑出声,道:“戏过。”
焦战无辜地眨眨眼,道:“过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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