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初先皇驾崩,皇上也如现在般悲痛,是摄政王陪在身边,小心照顾,用心劝慰,才帮皇上走出伤痛,他们俩情分不同寻常。如今皇上突然得知摄政王战死消息,时难以接受,也在情理之中。”
杨潇闻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,可回想起来,林西与焦战之间确实给人种说不清道不明感觉,如今看来,确实非同寻常。
花海棠见杨潇不说话,叹口气,道:“唉,先皇驾崩,皇上用三年才算走出来,如今焦战战死,又不知要用几年。三娘真怕皇上身子受不住……”
林西醒来时,已是黄昏时分,看着头顶厚重床帐,眼睛阵发酸,眼泪顿时夺眶而出。他刚才做个梦,梦到那条大蛇,它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,气息奄奄,副随时会死模样。见他出现,金色竖瞳有些许神采,虚弱地转动脑袋看向他,眼底尽是不舍,好似在和他告别。
林西抱住大蛇脑袋,难过地说道:“你也要离而去吗?”
“皇上身子骨弱,伤心与皇上而言,是十分沉重负担,下官只能用药物调理皇上身体,却医不好心病,还要皇上自己想开才行,否则……”
汪桥没有说完,杨潇却听明白他话,道:“宽慰皇上事交给们,你只需调养好皇上身体便可。”
汪桥点点头,道:“好,下官这就去给皇上熬药。”
见汪桥要走,杨潇忙说道:“皇上病情对外要保密。”
“侯爷放心,下官明白。”汪桥说完,便离开御书房。
大蛇微微动动脑袋,想要回应着他话,只是太过虚弱,根本无力再挪动庞大身子,只能难过地看着他。
“父皇走,焦战也走,现在连你
半个时辰后,花海棠在春喜带领下进御书房,见到昏睡在床上林西,问明情况后,便重新给林西把脉。
“汪院使没说错,皇上确实是悲痛过度所致,身上病好医,若是心病话,三娘也束手无策。”花海棠抬头看向杨潇,问道:“摄政王真战死?”
杨潇犹豫瞬,点头说道:“具体情况也不知,只是战报上确实如此写。”
花海棠叹口气,虽然她与焦战初时并不和睦,可经过甘肃行后,便已化干戈为玉帛,乍听他战死,时有些难以接受,道:“没想到如此英杰,竟这般早便落幕,确实令人伤怀!”
杨潇和焦战面上处处不对付,其实心里对彼此都是惺惺相惜,听闻焦战战死消息,杨潇心里也不好受,“皇上向来重情重义,心中悲痛在所难免,只是没想到他在皇上心中竟有如此分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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