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茵朝着侍女挥挥手,侍女会意,连忙走到殿前。
“太子宫中多是奇珍异宝,也不知该送什谢礼,便亲手绣些香囊,赠与太子,还望太子莫要嫌弃。”
春喜见状连忙将侍女手中东西接过来,呈与林西面前。
林西仔细看看,笑着说道:“皇姐亲手所制,其心意已强过那些奇珍异宝,又怎会嫌弃。”
林茵会心笑,起身道:“时辰已然不早,安宁不敢打扰太子歇息,告退。”
这些年是怎过来?年有半年缠绵病榻,受病痛折磨之苦,每日三顿,顿顿喝那苦涩难当药汤子,吃那些难以下咽药膳,甚至还要受你们冷眼和排斥,谋害和算计。这样日子,过就是十几年。皇姐或许以前无法体会,可经过三年病痛折磨,皇姐还不能明白?”林西直直地看着林茵。
林茵再次沉默下来,看着林西久久不能言语。她和皇兄不受父皇重视,到底身体健康,再加上有太后帮衬,日子倒也不算难捱,只是相比其他兄弟姐妹,他们难免有心理落差,这才是他们痛苦根源。他们只看到林西备受宠爱,却从未想过他受尽病痛折磨,而如今受三年苦她却能真正体会到,她又有什资格说‘稚子无辜’,有什资格去嫉恨林西。
想到这儿,林茵心中更加疑惑,问道:“那太子为何要帮?”
林西直言道:“父皇与而言,首先是父亲,其次才是君主,就像他深爱着样,也同样深爱着他,不想父皇被自己子女记恨,故而并不是想帮皇姐,而是为父皇。只是能做,也就只有避免皇姐嫁给齐国先皇,伴着青灯古佛过辈子,而不能主导皇姐婚事。”
林茵看林西许久,才长长地叹口气,道:“无论如何,安宁也要谢太子。”
林西也跟着起身,道:“送送皇姐。”
“太子留步,不必相送。”
“好,那皇姐慢走。春喜代送皇姐出宫。”
“是,奴才遵命。”
“皇姐先前已经谢过,们便已两清,以后也无需放在心上。”
“两清?”林茵怔怔地看着林西。
林西云淡风轻地笑笑,道:“是,两清。无论是上代恩怨,还是们恩怨,在这里都两清,至于皇姐和皇兄如何想,不能主导,也不会去在意。”
林茵看着林西又是阵沉默,随后勾起微笑,道:“这三年虽从未踏出过公主府,太子事迹却时常传入耳中,之前还不以为然,如今番畅谈,终于明白,太子果非常人,将来定是代明主!”
“多谢皇姐夸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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