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大人。”霍刚领命,叫两个人,转身离开大堂。
林西看向杨潇,无声地说句‘跟着’。
杨潇点点头,看向门口锦衣卫,锦衣卫会意,转身跟上去。
两人默契被焦战看在眼里,心里不是滋味,曾几何时他们也有这样默契。
同样关注他们,还有公堂上坐着阎良,有些不明白林西为何对这起案子这感兴趣。
张李氏‘呜呜’叫两声。
“来人,松绑。”
阎良话音落下,便有差役上前,解开两人身上绳索。
张李氏得自由,连忙喊冤道:“大人,民妇冤枉,冤枉啊!”
张大贵打断张李氏话,道:“你哪里冤枉,那多人看着,你和这个男人躺在张床上,真是不知廉耻!”
刚要说话,就听林西说道:“阎大人好久不见。今日得闲,与肖大人去五华山游玩,没想到竟遇到命案,便跟着回来瞧瞧,阎大人不介意吧。”
“不介意,自然不介意。”阎良明白林西是不想,bao露身份,慌忙说道:“来人,给两位大人搬把椅子来。”
“是。”
由两名差役搬来两把椅子,分别放在杨潇和林西身边。林西坐在上首,杨潇坐在下首。
霍刚看出其中关窍,低垂眼神晦暗不明。
“若阎大人不介意,不妨让来问问。”
林西突然发话,阎良连忙应声,道:“自然,公子请问。”
林西看向张李氏,道:“张李氏,堂上尸体你可认得?”
张李氏看过去,哭着点点头,道:“回公子,民妇认得,他就是民妇相公张大富。”
林西接着问道:“你
张李氏哭着说道:“是被冤枉,没有做对不起老爷事,更没有杀害老爷!”
见林西微微蹙眉,阎良连忙拍拍惊堂木,道:“肃静!”
众人顿时安静下来,阎良看向张大贵,道:“你说张李氏杀害你兄长,可有证据?”
“回大人,草民捉*时,并不知兄长遇害,故而并未搜查房屋,大人不妨派人到张府查查,定会有发现。”张大贵说信誓旦旦。
阎良看向霍刚,道:“你带人去瞧瞧。”
焦战从角落里走过来,躲在大堂外人群中,尽量减弱自己存在感,以免林西发现他。
待林西坐下,阎良摸摸惊堂木,拿起来轻轻拍下,底下这位身子孱弱,万惊吓到有个好歹,他可承担不起。
“堂下何人,因何击鼓?”
男子答道:“草民张大贵,是城东富贵绸缎庄二掌柜。击鼓是为状告张李氏与人通*,谋害草民大哥。”
“张李氏何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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