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潇回答前有短暂沉默,林西猜测事情并不像他说那般简单。
林西神色变得严肃起来,道:“表哥,在那个家里,只有你有皇室血脉,你是天潢贵胄,你身份比他们高贵得多,不是他们能肆意欺辱。”
杨潇无奈地笑笑,道:“他们都是长辈,属下不好做太过。”
“表哥,你是锦衣卫指挥使,天子近臣,若连家事都处理不好,让父皇怎重用你?还是那句话,有些亲人是亲人,有亲人是仇人。若是仇人,无论你如何帮他,付出多少,他永远不会感恩,甚至还会怨恨你,为何不多给点,多做点。这种人不能纵容,该舍弃就得舍弃,否则
“其实属下挺佩服他,十四便只身前往边疆,全凭己之力,步步爬到如今位置,比属下这种关系户可强多。”
这三年来和林西朝夕相处,杨潇从林西那儿学来不少新词。
“表哥不必妄自菲薄。在心里,无论智谋,还是武功,你点不比他差。只是京卫常年驻守京都,很少有机会建功立业。”
“殿下不愧是殿下,看得就是比别人透彻。”
见杨潇眼底闪过无奈,林西出声问道:“表哥家里可是有人说什?”
是这里不是现代,主子可以不守规矩,但奴才不行。旦被林扈知道,可能当时不会把他们怎样,但会记在心里,找机会秋后算账,所以到最后吃亏还是他们。
三人对视眼,春喜出声说道:“主子,那奴才在外面守着。”
林西点点头,也没勉强,春喜和另外两名锦衣卫转身出包间,守在门口。
“殿下有何事吩咐?”
“表哥,听说焦战要回来?”
杨潇嘴角勾起抹苦笑,道:“果然什都瞒不过殿下。他们说属下与焦战年龄相仿,却差距甚远。”
林西眉头微皱,道:“这话是谁说?”
杨潇沉默会儿,道:“祖母和叔父闲聊时说。”
“所以这话是表哥无意间听到?”
“嗯。”
杨潇微微怔,随即点点头,道:“这几日便能回到京都,殿下为何问起他?”
林西在心里吐槽道:“还能为何,人家大小也算是个男二,还是能拿捏他男二,当然要时刻关注。不过都已经三年没见,应该对没什念想吧。”
“他现在已不同往日,正品武将,表哥顶头上司,表哥不关心吗?”
“锦衣卫是天子亲卫,只听命于皇上,他虽然官阶比属下高,却并非属下上司。更何况属下现在还是殿下侍卫统领。”
林西怔,讪讪地笑笑,道:“居然把这茬给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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