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风沉声道,“而且,好像见过方才那个戴眼镜男人,如果没猜错,他以前是老师师兄,后来失踪多年都不见踪影。”
“你意思是要去和犯罪分子认亲?”沈深被这固执两人气头疼。
“不是,只是在想,如果真是他,那他定看得出来和沈灼身上窃听装置,但他没有拆穿。”
换句话说,只要他想,完全可以在那里安装信号干扰器,但他没有。
沈灼摩挲着手中胸针,“他没有拆穿,是不是能证明
面包车见人下车后就扬长而去,继续到下个“站点”。
沈灼将胸前佩戴黑曜石胸针摘下,这枚胸针和沈深办公室电脑相连,想必自己哥哥已经开始采取行动。
“你听到吗?他提到老地方。”根据定位,沈家车辆朝他们方向驶来,二人迅速上车。沈灼看着姜风,“你觉得,这个地方会是哪?”
这些东西不像死物可以现场交易,而是需要定介质运输和设施才能使用。
姜风思索片刻,兀然睁眼,“觉得,是医院。”
让适配“器官”非自然死亡。
此时此地,沈灼亲眼目睹这由金钱滋生出罪恶。这些器官是哪来?那些人现在在哪里?如果自己当初遭遇绑架时没有获救,是不是也会成为其中员?
他指尖掩在袖中,因为神魂激荡正在微微颤抖。
该死。
姜风拿着那枚蓝宝石上前放在桌上,平静地说道:“主人需要颗肾。”
极有可能是设备先进全面,不会引人注意且客流量固定私人医院。
根据他们怀疑和推测,沈深开始派人调查京城内所有私人医院,但是这个范围过广,他们需要时间。
“掉头,们直接报警。”姜风打开车窗,今夜无风无雨,倒是个好天气。
沈灼这边正在跟沈深通话,沈深听见姜风声音,让沈灼将扩音机打开,“姜风,现在他们肯定已经撤退,你不能打草惊蛇。”
“哪怕是撤退,也不会全无痕迹,这件事必须要有警方介入,知道人越多,形势越混乱,们反倒行事可以摆在明面上,而暗处人也会有所忌惮。”
“成交。”眼镜大叔点头收下。
在他们将拍卖品全部交易完成后,眼镜大叔站起身,“购买好商品按照规矩送到老地方,现在你们可以回去。”
大叔摘下眼镜,借着衣角擦拭镜片。
姜风和沈灼跟着其余人原路返回,司机已经在面包车上等着他们。
司机在沿路监控死角两个组放人下车,沈灼长裙在下车时被他踩脚,跌入姜风怀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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