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灼本来打算过几天再送给姜风,谁曾想他睡前翻衣兜时,发现原本用个小布袋子装着耳饰不翼而飞。
在检查完房间每个角落后,沈灼不得不沮丧承认,他好像把答应送给姜风东西给弄丢。
不死心沈灼披上件外套,穿着拖鞋打开手机电筒,开始查看二楼走廊有没有那个小布袋子。
沈灼弯着腰,嘴里嘀嘀咕咕,“这里没有,那里也没有,奇怪”
奇怪,自己做好耳饰就被姜风开车送回来,定是落在这里,可是会在哪里呢?
姜风看他死要面子活受罪,故意说道:“可是你鼻涕都快留下来。”
沈灼大惊失色,连忙用手碰,明明是干!他就说怎可能会没有感觉。
“你骗,你个骗子。”
沈灼谴责他。
“可能是看错,大概是你鼻尖出油吧。”姜风轻描淡写在沈灼雷点上蹦迪。
凤舞。”沈灼指指凤凰尾巴,“你看,尾巴处用流苏设计,佩戴上行走时是不是就像在跳舞样。”
姜风将这对耳饰递给他,“很漂亮,多吉他们定会喜欢。”
沈灼有些得意弯着唇,他把它们装进盒子里,“次旦呢?还没有付钱给他。”
“他出去吃饭去,钱已经帮你付,”姜风站起身,“们也走吧,该回去做饭。”
“欸?可是他都不知道用哪些材料。”这样也能付款吗?
沈灼回忆着自己经过路线,沿途寻找。
姜风端起桌上水杯发现没水,他烦躁啧声,拿起杯子下楼接水。
因为熟悉布局,姜风没有开灯,他刚走到厨房拿着水壶倒
“怎可能?!明明是干皮!”他皮肤从来都不出油,这粗人懂不懂啊?
身边喇叭花开始变异进化,成为高分贝喇叭。
姜风揉揉耳朵,“你那激动干嘛?”
沈灼本来想把方才给他做耳饰送他,可是做梦吧他,不想送,谁让他得罪自己。
少爷高贵冷艳地哼声,转过头去不理人。
“没事,他也不差这点,不过他说他婚礼那天要来瞧瞧外乡人能做成什样子。”
夜风带着凉意,沈灼打个喷嚏,“怎感觉次旦对外乡人很有意见啊?”
“你要外套吗?”姜风将车后座外套拿过来,“次旦妹妹以前被外地游客欺骗过,所以次旦直都对外来人都有些敌意。”
沈灼嫌弃得看眼那件军绿色外套,皱巴巴,也不知道在车子上放多久,还是没洗过样子。
“不用,快点回去就好。”沈灼吸吸鼻子,将车窗关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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