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晚上,趁着大家都在热烈地议论之时,晓越装作要上厕所溜出去。他知道他们是对对,只有他个人落单,所以最好提前走。这是他第二次参加“鸽子”书吧聚会,他走在幽暗古旧书店条街,心里充满激情和幸福。对,就是黑石说那种幸福。
晓越刚刚走出小巷就有人叫他。是他前女友虹,他俩分手快两年。
“看着像晓越,原来真是你。你好像过得挺滋润啊。”她说。
“还行吧。每天都挺忙。这不,晚上参加读书聚会。你呢?”
“?不忙。除工作也读点书,都是专业方面。”
是没有任何捷径可走,除同晓越样,将整个身体投入进去,再投入。”
李海同雀子在耳语,似乎是,雀子催促他发言,而他犹豫不决。后来他干咳两声,将室内用目光扫圈,压低声音问大家:“你们听见有人在房间里哭泣吗?”
大家都望着他,不知道他指是什。
“那是种浓烈爱情,”他提高嗓门,“到开口就想哭程度。是文学门外汉,没有很深体验。但在刚才,听到隐忍哭泣声。啊,真想用个仪器来测下这声音内在强度!这本书魅力在于,只要你敢于以自己方式进入,你就会不由自主地加入作者自由舞台。今晚是谁在哭?”
晓越在心里回应李海:“是啊,因为太爱,所以哭泣。谢谢李海。”
晓越想,虹和他在个城市,分手后居然次都没碰见!
“你现在结婚吧?”虹说。
“没有,连女朋友都没有。好像这方面有障碍。”他开玩笑地说。
“那问你,晓越,们有没有可能复合?”虹认真地说。
“没有可能。们分手这两年里,变化太大,你想都想不到。
“多美好夜晚!它让又回想起从前那些书吧夜晚。”黑石说,“们怀着要投入们爱心思来到这里,然后们又收获爱。”
“是——啊!!”李海和雀子,还有岩和阳异口同声地、夸张地附和道。
但黑石点都不因他们打趣而发窘,他继续说:“生活中总有人哭泣,因为爱;因为渴求而不得;因为失去;因为消失……所有这切都那美。让们像晓越样勇敢地投入情感吧。投入过才不会后悔,即使是哭泣中也藏着幸福啊。”
“黑石大哥,谢谢您!”晓越真诚地说。
“也要谢谢晓越呢——在小桑读书会里,不少书迷对您亦步亦趋,掰着手指计算您还有多少天与他们再见。”黑石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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