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阵安静。巴黎形象似乎已经被勾勒出来。
“但真正不喜欢还是残忍。”她补充道,“他们像那样用鞭子抽打那些可怜马。你知道,不管怎说,真不太喜欢那些外国人。而且始终这说,即使在那儿时候也不例外。”
“不应该叫他们外国人,”鲍勃和和气气地说,“既然你是在他们自己国家,就不应该这说。”
但她没听懂,看着他。
“呃,”她甜甜地讲道理,“他们就是——不是吗?”
“演出?”她意味深长地看着他,“哦。应该说看!”
他笑。
“那儿有个很大地方。”她接着说,“叫巴黎赌场。”
“哦,是。听说过。”
“那地方真大!真好!里面真好玩。你肯定从来没看过那样演出!都是半裸姑娘。都惊呆。真。”
果他们听们讲话,也会觉得们语速快。想只是因为语言不同,嗯……”
鲍勃并不认为这里有什明显差别,但仍然表示赞同,好像真是这回事似。又阵安静。
“哦,”她说,“还有,他们对马太坏!”
“真?”
“嗯,”她说,“那残忍……”
他决定不再应对她逻辑。“呃——要不要再喝杯?”他说。
“哦,不,”她说,“不想喝。暂时不喝。”
奇怪,看来她评判标准与众不同,他感到有点困惑,但又愉快地对她率真报以宽容。
“真。”她强调说,好像怕他没听明白,“她们是半裸。袒胸露乳……”
“当然。”鲍勃说。
“而且等你看完姑娘表演之后,”她又加句毫不相关话,“你得给她小费……”
“嗯。”鲍勃说。
鲍勃点头。
“无法容忍残忍。”她说,“你呢?”
“也不能。那很可怕。”
“那是不能容忍事情之。”她说。
“你去看演出吗?”他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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