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要
说几次，你不是替身，也不是把你当替身才说这些话
…”谢清尧濒于崩溃，无措地搂着何煦心如刀绞。
原来他对何煦造成伤害这样深，他到底把何煦逼成
什
样子，才会到这个时候，还不能让他从替身这个枷锁里跳脱出来。
“你希望做什？去找萧策拼个你死活，然后从他手里把人要回来吗？”
何煦确实是这想，不然他也不会故意透露齐越消息给谢清尧。
但怎听他这个意思，他不是这想？
“不应该这样吗？”何煦不解。
“知道他还活着就够。送他出国，已经是对他最后念旧情。这多年不欠他什，他犯过错，也总得付出代价。”
何煦看着对方
点点把手从他身下抽出，嘴角冷笑愈深，他不屑于谢清尧到底爱不爱他，只是觉得讽刺，这世界上应该爱他人恶语伤他，说爱他人却又是说假话骗他。
他从枕下摸出手机，点开萧策之前发他那条链接后径直丢给谢清尧，“您自己看吧。”
手机音量开得很大，何煦背对着谢清尧都听得到里面齐越撕心裂肺地惨叫，没会儿工夫，谢清尧就关掉视频，忽然又紧紧抱住何煦。
何煦愣愣，侧过头不解地用余光瞥向谢清尧。
“他之前…也是那对你吗？”谢清尧声音竟带丝不易察觉颤抖。
齐越和萧策中间毕竟隔着萧彦条命，未经他人苦，莫劝他人善，谢清尧曾经也想过化解他们矛盾，但真相远比他知道要残酷，他阻止不萧策更劝不萧策。
看到昔日旧爱此时此刻过着人不人鬼不鬼日子，除非他是冷血动物，不然不可能半点不动容。但他终究不是大善人，他们已经是过去式，他不可能再为齐越再拼什，更不能因为这样再伤害何煦次。
他现在唯能做，就是让萧策放弃何煦。
谢清尧回答完全出乎何煦意料，原本他还想借着这件事让谢清尧和萧策斗场，最好弄得两败俱伤，可现在看来似乎没戏。
何煦还是不甘心，“您就不想把齐先生带回来吗，这样您以后就不用对着个替身…”
何煦不明所以地拿过手机，点开那段视频后发现，里面内容原来不是那天他在萧策那看到那个，而是管家吊打齐越新内容。
就和他之前样。
何煦也迅速关视频，不是心软看不下去，而是会勾起他自己不怎愉快记忆。
“是。”何煦坦然承认，可还是奇怪问道：“您就不担心齐先生死活吗？”
谢清尧默然，半晌轻轻叹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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