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煦快速收好学习材料,整个行李箱差不多装满,重得只手甚至提不起来程度。
栾颂也正好帮他收拾好衣物,望着行李箱剩下近半空间,直起身来问何煦:“煦哥,还要收拾什?”
“没有,其他东西谢总如果嫌碍眼,就让他找人扔掉吧。”
两个人前后拖着箱子离开,走到客厅时候何煦停住脚步望向沙发,木质玩偶安静地坐在沙发边缘,正静静看着他。
何煦犹豫再三,还是走过去抱起那个陪伴他将近二十年玩偶,这才提着行李箱对栾颂笑笑,“走吧。
何煦收回目光,只觉得此情此景既讽刺又心酸,谢清尧对他关怀和照顾总是体现在这些足以温暖他地方,给他感动是真,给他伤害也是真。
他换鞋进门,不发言地走进卧室收拾东西,柜子里陈列着两个他早就备好行李箱,他拖着箱子出来,把手塑化包装老化到已经快脱落地步。
和谢清尧确定关系第天,他就买这些,人嘛,总要未雨绸缪。
栾颂跟着他进来整理,却发现他东西少离谱,偌大衣柜只空荡荡地挂着几件当季衣服,其余季节衣服都整齐地叠在下面,数量也没有很多,和印象中男明星衣柜相差甚远。
“煦哥,你衣服也太少”
何煦放下电话就回到住地方,电梯门打开时候他下意识往后撤步,再三确认门口只有栾颂时候才放心走出去。
“煦哥,怎办啊?”栾颂焦急地迎上来。
何煦微微苦笑下,望着对方担心神忽然觉得人间好像还有点值得地方。
“搬吧,和谢总分手。”
栾颂懵,前天谢清尧还心急火燎地四处叫人找何煦,怎这才天工夫就分手?
栾颂感慨着,伸手帮他拿下挂着大衣,意外发现衣服下面堆着几大摞高中讲义,还有许多手写笔记。
“你帮把衣服整理起来吧,这些书来收。”
何煦拿起已经许久没翻开书本,手中似有千斤重量。他真已经不年轻,没有更多时间去浪费,如果不能改变现状,以后人生也就眼望到头。
“煦哥,你在看什?”
“没什。”
“这才休假天,出什事这是?”
“说来话长,先搬吧。”
何煦打开房门,没有预料之内骇人照片,屋内也没有何畏曾经来过痕迹,好像那天晚上见到何畏,都只是场梦。
见何煦站着不动,栾颂疑惑探头往里看眼,“前两天谢总叫来打扫过,怎吗?”
“没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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