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果然还很嫩！
“大学刚毕业？”
刚开心到翘起尾巴
何煦顿时又像被迎面泼
盆冷水，从云端又掉回地上，齐越无心戳到他痛处，他轻晃着头低下目光：“没，
只念到高中。”
“哦——”齐越似乎也
时不知道怎
“哦哦，是，是上厕所”
何煦不好意思地低头，局促收回目光解开腰带，这回是他感觉对方直盯着他。
何煦被盯得头皮发麻，他偷偷瞥眼对方，又低头看看自己，没比自己大啊有什好看，反正也都用不上
“听Ava说，你好像很小？”
“谁小？”何煦急，Ava又没见过，怎知道他小不小！
何煦没有等来想象中明争暗斗、争风吃醋，相反，他和齐越之间是种奇怪和谐。
齐越同他样被分在Ava手下，与他不同是，齐越每次从办公室出来，Ava都心花怒放，他每次出来，Ava脸就像黑面阎王。
事实证明与经纪人搞好关系是十分必要，趁着齐越回国热度，Ava把大部分好资源都倾斜给齐越，这点谢清尧也知道，但没有过问和干涉。
何煦也不在乎，他每天被圈在谢清尧办公室里学习枯燥管理知识，忙得个头两个大，再要分神去赶通告，他自己也吃不消。
稀里糊涂往脑袋里灌上午知识，何煦坐腰酸背痛，脑袋糊得像浆糊，盯着那些天书生不如死。
齐越微怔，然后忍着笑意补充道：“说年龄。”
“啊，年、年龄啊”
苍天呐，这墙怎这结实，连条缝都没给他留何煦尴尬得脚趾抠地，这人干嘛问那有歧义啊？搞得好像他脑子都是那种废料
“二十？”齐越接着问。
“二十三。”何煦听他这话，表情有些得意，刚才尴尬被忘得干二净。
何煦感觉自己已经顶不住，但是谢清尧好像还没过瘾，翻着材料还准备继续给他讲课，何煦灵机动想个尿遁，赶紧脚底抹油溜。
虽说只是短暂自由，但这也足以让何煦心情微有好转，他哼着歌走进卫生间，站在最里面位置刚要解裤子，旁边位置突然站个人。
何煦略皱眉，心说这排空地方干嘛非得和挨起？扭头却愣下，尴尬地同对方打招呼道：“嗨，你也来上厕所啊？”
说完他又想给自己巴掌，来卫生间不是打算上厕所，还是来吃饭不成？
所幸齐越并没有计较，微笑着点头，然后很自然地动手解开腰带，余光感觉到何煦直盯着他，就转过头问：“你呢，你不是来上厕所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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