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煦脑袋不清醒,听他说话只觉得吵,其他根本听不清,便索性不理,又摸索着躺回沙发上大口喘气回复体力。
“哎你怎不理人呢?”
“别管他,快回房间,妈帮你铺被子。”
“好嘞,妈。”
何煦依稀睁眼,模糊看到两个人走开背影,想笑,但是浑身痛到笑不出来。
地趴到沙发上。
带病在外跑天,自己出钱出力却落不得句好话,何煦自嘲笑,伸手摸摸还没消肿脸颊,顿顿,又自己甩自己巴掌。
活该。
何煦心想自己这不是贱是什,别人拿刀子来来回回地在他身上捅,他还笑脸相迎供吃供住,他不该谁活该。
胃痛得愈发厉害,何煦白着脸色爬起来,抠胃药匆匆吞下,连忙补杯热水。
这种光景,他好像从来都没拥有过
真羡慕啊。
想起身去找些东西吃,可身上就像压着座山,何煦有心无力,迷迷糊糊又倒回去。
不知道睡多久,他隐约听到敲门声,挣扎着爬起来去开门。
“怎过这久才开门,睡着?”
杜铭宇抱怨着,挤开何煦进门。何煦经他这撞,脚下微微不稳,踉跄两步向后磕上茶几。
“你至于不至于,跟碰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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