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低,还是不行。”谢清尧自言自语着,从袋子里摸清洁巾擦掉失败作品,拍拍腿叫何煦趴上来。
何煦起身趴到谢清尧腿上,不明白自己这位金主葫芦里又卖什药。
谢清尧低头专注地拿着笔在何煦侧腰涂涂画画,不时擦掉两处败笔,直忙活到抵达别墅才满意地收东西。
何煦扭头往下看几眼,但位置太偏也看不清楚,刚想伸手摸摸就被谢清尧呵住。
“别碰!”
车窗外礼貌地响三短长敲击声,谢清尧拍走何煦,降下车窗示意司机上车。
薛骆手里提着个黑袋子,谢清尧看到后便直接伸手要过来,对薛骆吩咐声:“回香榭别墅。”
其他无需多言,薛骆跟谢清尧五六年,也知道什该看,什不该看。
“过来,跪这,衣服脱。”
何煦听话地从座椅上下来,跪到谢清尧脚边脱掉身上衣物,等着谢清尧下步指示。
听起来没有拒绝余地,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,虽然不是他主动让谢清尧帮他解约,但每年还能额外拿到百万,何乐而不为呢?
想到这,何煦忍不住笑。
“谢总,要是会说话,您不就找不到吗?”
这话不假,没有当初那个采访,谢清尧还真不知道何煦是何许人也。
何煦坐到谢清尧腿上,从他嘴里拿下燃半截烟,转手送到自己嘴里,深深吸口然后感慨,“还是谢总烟好,难怪看不上破烟。”
何煦不情不愿地哼唧声,似撒娇似嗔怪地说道:“那总不能光着下车吧?”
谢清尧瞥他眼,那表情仿佛在说“倒也不是不行”。毕竟他别墅地处市郊,方圆几百里都不会再有半个人影。
不过何煦很少对他撒娇,谢清尧听着他语气,心
“转过去,背对着,跪直。”
何煦照做。
谢清尧不知在后面弄些什,半天也没有动静,正当何煦被车里冷气吹得直哆嗦时,冰凉湿润东西贴上他肌肤。
从那东西触感来觉知,何煦猜那应该是毛笔,或者水彩笔之类东西。
细软毛划过身侧最脆弱敏感皮肤,何煦抖抖,扶住身前椅背。
何煦指是他那根惨死在停车场被踩灭烟。
“心眼倒挺小。”谢清尧嗔道,但语气还是带笑,大手在何煦侧腰上掐把。
何煦闷哼声,倒不是因为那恰好是暧昧调情处,而是因为痛。
不知道为什,别人喜欢在那里和爱人调情,谁碰他那里他却跟被剥皮抽筋样疼。
只是他没有告诉他金主,因为金主喜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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