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谢清尧晾着,何煦也不尴尬,接着自说自话道:“有个小记者问是不是您情人,是不是因为长得像齐越才做替身,您猜怎回答?”
提到这茬,谢清尧终于有反应,原来会场那眼,何煦
谢清尧听冷笑声,“行啊,验验货。”
车窗紧闭,车内隔板升起,隔出个隐蔽空间。幽静停车场里没半个人,只有辆迈巴赫不时传出阵阵抖动。
何煦趴在地上意乱情迷地唤声“阿尧”,身后谢清尧怔,随即用力扯住何煦领带向自己方向拽过来。
“不要自作主张。”
接着是更狠更不留情面掠夺,被松开时候,何煦感觉腰已经断。脖子被领带勒出条窄窄红痕,触摸后还有点痒。
煦在这个圈子里混,糊就是最好保护色,他想干什都没人关注,也乐得自在。
想到这,何煦似乎懂谢清尧不捧他原因。他糊,就没有人会注意到他,更不会有人会把他和谢清尧联想到起。
手里烟忽然被人夺过去丢到地上踩灭,何煦还不等看清对方是谁,就被只手按着脖颈径直拖走,动作粗,bao地被对方扔进车子后排。
熟悉香氛让何煦紧张心瞬间放下,他仰头望望冷着脸孔谢清尧,笑笑开口:“谢总。”
四年,虽是情人,但谢清尧只许他这称呼自己,只有偶尔在两个人情到深处时,才会让他叫自己“阿尧”。
“起来,像条狗样趴着像什样?”
话说比脖子上勒痕还剌人,何煦撑着车上地毯艰难直起身,整理好凌乱衣裳,拍拍座位仰头询问道:“能坐吗?”
谢清尧略颔首,没出声,就算同意。
何煦挣扎着爬上座椅,靠着自己那侧车窗倚过去,想起什好笑事样,又转头嬉皮笑脸地对谢清尧说:“谢总,今天好像闯祸。”
谢清尧眼皮都没抬,他这个不正经语气,肯定没什大事,故意在这里博他注意。
谢清尧不说,何煦也明白,这是齐越对他称呼,也只有在意乱情迷之时,他才会把自己当成齐越。
谢清尧捏他下巴,用力向自己这边扯过来,何煦吃痛皱眉,被迫跪着往前挪挪。
“这大地方你不选,非要在车前抽烟,生怕别人拍不到?”
这还真冤枉何煦,他出来就随便找个地方而已,完全没留意眼前就是谢清尧车。
不过能因为这点小事惹恼谢清尧,何煦却心情大好,他故作无辜地对谢清尧讲:“这糊,没人会拍。要不谢总捧捧,下次注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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