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停云是流云宗大师兄,是整个宗门招牌,谢停云可以和魔族牵扯不清,可是表面功夫得做足,因为他师门不能扯上勾结魔族罪名。
这样束手束脚感觉糟糕极。
宁沉面无表情地踏出血池,周身涌出魔息卷走他身上湿润水汽,他把外衣往身上披系,匆匆就往外面走。
虽然不
宁沉怒气冲冲地赶到刑堂,然而刚想闯进去,却想起自己马甲此时还只是个金丹期小弟子,不是魔尊天骁,他若是直愣愣地闯进去,不仅没办法把谢停云掳走,估计还得被长老们抓着起关进去。
宁沉当机立断切大号,本体从血池中霍然起身,鲜红池水滴滴答答顺着线条流畅优美肌肉滴落。
然而宁沉甫站起来,又忽然顿住。
他想:谢停云是因为和自己牵扯不清,所以被老匹夫关进刑堂。
那就算此时宁沉切本体闯过去把谢停云抓回来放在眼皮底子下看着,最终谢停云都还是要回去。
路痴果然不能太过相信自己。
宁沉出自己洞府就开始茫然,往外走出几里地就开始把自己绕晕,别说去找谢停云,他现在甚至连自己洞府都快找不到。
反正那洞府里什都没有,也没有回去必要。
不过好在宁沉站在这里,还能够看到远处刑堂标志,于是照着方向摸索着走过去,途中宁沉逐渐走到人多地方,于是抓住个弟子问道:“你们大师兄呢?”
被逮住弟子总觉得他这个问法有点奇怪,毕竟眼前人身弟子素服,虽然身量高大,眉眼桀骜,看着很是不好惹样子,然而修为也才金丹期,按理说也得叫谢停云声师兄来着。
这次,谢停云靠着双面伪装说辞混过去,还是得被老匹夫罚。
下次呢?下次谢停云再从他手下安然无恙地回来,岂不是更惹人怀疑?
谢停云为洗清嫌疑已经赌过次命,下次总不能故技重施吧。
宁沉忽然意识到,他和谢停云在修真界眼皮底子下走得太近,反而是对谢停云阻碍。
在这刻,宁沉无师自通地想明白谢停云所说考量。
不过弟子也没有往深想,只是回答道:“大师兄被宗主罚去刑堂,你往那儿走到尽头,右拐再右拐,走进去就是。”
宁沉脸色沉,嗓音不自觉低沉下来:“被罚去刑堂?为什?”
弟子摇摇头,小声说道:“不太清楚。不过听说好像和魔尊有关来着。”
“……”
宁沉道谢,往刑堂方向走,面无表情地心道:“道灵那个老匹夫,早晚等着死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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