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次潜水捡
？”
“嗯。”
应黎维持着严肃表情：“又是给
保管？”
说是交给他保管，回去这
久
也没找他要过，分明就是想送给他。
祁邪摇头说：“不是，送给你，之前也是送给你，怕你扔掉。”
祁邪
次又次打破他底线，轻而易举就能操控他每处感官，他觉得自己就像个洋娃娃，祁邪想怎弄他就怎弄他，偏偏他还反抗不，那种被人牵制感觉让他感到有些害怕。
“下次轻点，让你更舒服。”
“都听你好不好？”
祁邪看着应黎眼睛，明亮眸子收敛全部锐意和危险，忍不住亲亲他脸颊，像在亲小朋友，纯洁干净。
应黎没有被他三言两语示软迷惑到，反而察觉自己又在被他牵着鼻子走：“你又在转移话题，你真很坏，很过分。”
耳畔声音低低软软，温柔要命，应黎好不容易筑起来心里防线又塌陷点，然而胸口磨蹭到衣料不时疼又在提醒他祁邪刚才做什，像是真要从那里吸出奶似，小小两粒乳果肿成三倍大。
应黎是真生气，羞耻又气恼。
“不好……你不要用这种语气跟说话，也不要用这种眼神看。”应黎狠下心说，“不会心软。”
祁邪垂下眼皮，无奈道：“让你咬回来，打骂都可以，不要生气。”
“就要生气。”应黎哼声，“都说不要咬……疼。”
应黎嘴唇抿得更紧，他记得上次他晕船，祁邪来找他给他那个小海螺特别好看，当时谢闻时他们都还在潜水，所以是迫不及待拿过来送
祁邪照单全收，顺着他话说：“太坏，太过分。”
他贴着应黎额头，根根掰开应黎手指，往他手心塞东西：“可以少气点吗？”
应黎抿着嘴唇看向手里硬币大小贝壳，乳白色，边缘圈是不规则形状，像浪花，怪好看。
他心情稍微好点：“你哪里捡这多好看小贝壳？”
祁邪说：“海底。”
祁邪眉梢轻挑：“只有疼？”
应黎红透耳尖被白晃晃灯光照得薄而透明，白皙脸庞如同颗饱满桃子，细小绒毛都那可爱。
他藏在口腔里舌尖动动：“……也不全是。”
又痒又麻，噬骨痒，痒到他想把那两块皮肤剜下来，跟亲其他地方是完全不样感觉。
本来他以为接吻有反应就已经够他羞耻，没想到祁邪只是咬他两下，他就受不，最过分是祁邪明知道他受不，还故意折磨他，反复逗弄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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