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黎偏头拒绝:“不要。”
他说不要,祁邪就捧着他脸,停在几毫米之外看他。
这老实……
应黎时意外,忍不住心头发软,然而对视不过三秒,祁邪就吻上来,含着他唇瓣,重重吸吮。
细密水声在密闭空间内格外震耳欲聋
……
浴室雾气更浓。
手心触感湿滑硬挺,还有藤蔓样野蛮生长毛发时不时扎到他手。
耳畔喑哑低沉喘息声逐渐加大,带着浓厚鼻音,在应黎坚持不住时终于到达临界值。
应黎手腕酸疼,祁邪在给他擦手,双眼却直勾勾盯着他,不像在擦水,像在用眼睛干坏事。
“手,给。”
应黎细白手指颤颤。
祁邪牵起他手,捏捏他指腹:“手好小,好软。”
应黎瘪下嘴巴,不满:“你手大,你自己弄。”
“它很想要你。”
壁,水汽几乎要将他睡衣透湿:“怎?”
祁邪疏淡眉目在灯光下充满色/欲,火热面颊地贴上应黎额头,轻轻蹭着:“尿不出来,疼。”
应黎压压快要跳到嗓子眼里心脏,视线下移。
很红,很胀,跟他点都不样。
他不知所措:“怎会……”
应黎被抱到洗手台上,双腿被挤开,下也下不去,气鼓鼓瞪着他:“你是装吗,你是不是根本没喝醉?”
祁邪不说话,埋头吻他脖子,来回舔舐他凸起喉结,含在嘴里用牙齿轻咬。
应黎被咬到手脚发软,受不住把他推开:“流氓,你骗,你好过分。”
亏他还以为他是真尿不出来……
“没有骗你,真很难受。”祁邪闭着眼睛,从他下颌吻到鼻尖,慢慢亲上他纤薄眼皮,眷恋而温柔地说,“想吻你,让吻你。”
应黎耳朵快要烧起来,但今晚他特别乖戾,什都想跟祁邪对着干:“你怎知道它想,它又不会说话。”
他声音过于乖巧,生起气来也是软软,祁邪在他脸颊上咬口,冷厉眉骨拢着:“小朋友,你可以亲口问问它。”
又被他调侃到,应黎窘迫地皱眉。
“害怕就闭上眼睛。”
应黎浑浑噩噩闭上眼,任凭祁邪牵着他手触摸他身体。
他微微睁大眼睛圆溜溜,眼睑晕着粉,落在祁邪眼里,乖得他心跳都重好几拍。
“不知道。”
他亲亲应黎软乎滑嫩脸颊,闻到他身上淡香,呼吸频率更加紊乱,喘息着在他耳边说:“帮帮好不好?”
应黎懵然,似乎明白他想干什:“……太不会。”
他直都是被悉心照顾那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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