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邪怎能这说……
应黎喉头滞,心脏酸麻,头脑几乎都要冒热气,愣愣看着他。
祁邪眷恋地轻蹭着他小腿,真像那些绕着他打转小狗似。
心跳又忽然失控。
他眼里浓厚炽烈情绪翻腾得厉害,低头吻吻应黎雪白脚背。
酝酿着室情意。
“不亲。”应黎挡住即将落下来吻,闭眼侧身躺着,“要睡觉。”
身后没动静,应黎有些意外,又怕自己睁眼看见什,直到他感觉自己脚被托起来。
祁邪把他袜子脱掉。
手掌裹着他脚,喉结滚动声响在寂静夜里过于明显。
“可以舔吗?主人。”
作者有话说:
十月份正文完结,不定是月初,也可能月中,这手速,呜呜呜呜呜乌龟在键盘上都比爬快。
“好痒……”应黎终于耐不住睁开眼,皱着眉紧张地问,“你、你脱袜子干什?”
祁邪声音低哑又较真:“脚也不让舔?”
应黎又羞又气,大腿还拧不过胳膊:“你是属狗吗,怎哪里都想舔?”
祁邪说:“不属狗,属于你。”
“你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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