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黎没有放在心上，也能理解他，舞台剧没有他想象中
那
好看，前排好几对情侣都睡着
。
“没关系，
们走吧。”
沈尧抓把头发，懊悔不已，心想应黎嘴上说着没关系，心里印象肯定给他大打折扣。
回去路上，他还在跟应黎道歉：“对不起啊应黎，今天有点不在状态，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你把叫醒好。”
“你是不是感冒？”应黎听他说话鼻音有点重，脸色也不太对劲。
“是。”应黎拍拍他肩膀说，“沈尧，们该走。”
会场里人都走得差不多。
沈尧看着面前人，大脑
片混沌，什该不该合不合适他都不想去想，下意识抬手抓住应黎手，用力扯，想把人扯到怀里。
应黎霎时睁大眼睛，踉跄中忙不迭扶住座椅稳住身形，沈尧扯那下力气很大，手腕处传来剧痛，应黎疼得倒抽口凉气。
沈尧瞬间清醒过来，急忙放开他问：“弄疼你吗？没事吧，看看。”
十分投入，目不转睛地看着舞台上演员们。
沈尧心思全然不在表演上，时不时转头看应黎眼，然后傻笑，眼底柔光都要溢出来。
舞台剧正演到高潮部分，耳畔呼吸声渐沉，应黎扭头看看身旁人。
沈尧睡着。
应黎没有叫醒他，而是把肩上衣服取下来披到他身上，全神贯注继续看着演出。
沈尧吸下鼻子，堵得慌：“可能是吧，这两天冷水澡洗多。”
这些天他基本上天天都洗凉水，有时候睡到半夜也得起来冲个澡，不然根本睡不着。
二十出头正是年轻气盛时候，看
应黎活动着腕骨，说：“没事，不疼。”
“刚才就是脑子抽……不是故意。”沈尧心都快跳出来，看向他眼神紧张又心疼，“真不疼吗？”
应黎摇头说：“舞台剧结束，们走吧。”
“结束吗……？”沈尧看向空荡荡舞台，愣几秒，而后撑着发疼额头说，“不好意思，怎……”
他怎能睡着啊，好不容易有机会跟应黎出来约会他怎能睡着啊，怎能让应黎个人看表演，但他头又昏又胀，实在坚持不住才睡过去。
沈尧这觉睡很久，演出结束时还没醒。
“沈尧？”
睡梦中，沈尧迷迷糊糊地听见有人在喊他名字，声音遥远而不真实。
他睁开眼，朦胧间看见只手朝他伸过来，个模糊身影站在他面前，淡淡栀子花香充盈着他鼻尖。
他以为自己还在做梦，沙哑开口：“应黎……是应黎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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