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妆镜里,应黎看见祁邪似乎朝他看过来,眼神又淡又冷,像是无声控诉。
张少陵催下造型师:“加紧弄吧,马上要走红毯。”
今晚慈善晚会同样大半个娱乐圈都来,光是红毯就走两个多小时,之后就是常规节目表演,嘉宾们基本都是全开麦,前面个组合唱堪称车祸现场,选曲也不太对,听得应黎直皱眉头。
工作人员是没有位置,应黎跟其他工作人员样,只能站在会场边上,镜头偶尔会扫过来,也不能玩手机。
个多小时表演过去,应黎终于听
边桥见他睡得还算不错,笑着说:“老张说活动结束就回南城,先把东西收拾好,到时候直接走。”
应黎乖巧地点头。
二人收拾完下楼集合,吃完早饭就被拉走去做造型。
化妆间里闹哄哄,发胶喷呲呲作响,张少陵看看这次晚会嘉宾名单,再三叮嘱他们说:“最后大合照记得站边上,把前面位置留给其他人。”
谢闻时扭头问:“要是有人让们站前面呢?”
至点反应都没有。
这段近似于表白话让应黎很懵,心跳也有些快,但他很清楚边桥不是在跟他表白,是透过他在跟那个朋友说话,头遭遇到这种情况应黎也不知道该怎办。
他没有讲话,把被子拉得高高,露出双眼睛,愣愣地盯着天花板看。
边桥看好会儿他才说:“睡吧,没有其他意思,也没有在梦里对你做不好事,只是憋在心里太久,不舒服,想说出来,希望不要对你造成困扰。”
应黎吸下鼻子:“嗯。”
“那脚不长你自己身上吗,这是慈善晚会,不是时尚晚会,最忌讳抢风头,去年那谁站C位被嘲到今年,你还嫌自己不够火是吧。”张少陵说着敲下他脑袋,“能多低调就多低调,能多谦虚就多谦虚,记住没?”
谢闻时哀怨地瞪他:“记住,本来就不高,再敲更长不高。”
应黎眉眼弯弯,忽然就听见造型师问:“你头顶这儿怎,是磕到哪儿吗?”
应黎看过去,造型师摸着祁邪头发,皱皱眉说:“怎起这大个包……”
应黎心虚地低下头,大概是撞到柜子,谁让祁邪要来惹他……
边桥缓慢阖上眼,对他说:“晚安。”
应黎轻声回:“晚安。”
后半夜,应黎以为自己会更加睡不着,但可能是熏香起作用,也可能是他太累,觉睡到大天亮,闹钟都响两次他才起来。
边桥眼下有小片乌青,跟应黎打招呼:“早安。”
应黎反而神清气爽:“早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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