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包包散，包包散，妈妈回去看不见。”
应黎：“嗯？”
“
们那边
童谣，
般小孩子磕到
撞到就边揉边唱这个。”沈尧抿下嘴巴，“可惜没有妈妈，爷说她生就跟别人跑，没喂过口奶，还把家里值钱东西都带走，爷当时都想带着起死算。”
应黎蓦地怔，想说些安慰他话，但嗓子就好像被棉花塞住。
沈尧看着他水雾朦胧眼睛，稀里糊涂就说：“老家人也爱吃辣……”
沈尧摸下微红耳朵，有点不好意思地说：“毕业两三年，好久没人这
叫过，现在听着好像又回到上大学时候。”
应黎叹口气，想去看他后脑勺：“你怎样啊？”
“有点疼。”沈尧转过身，指指被砸到地方，“你看看长包没有。”
应黎拨开他头发，摸到小块凸起：“这儿吗？好像有点，疼不疼？”
沈尧故作夸张：“疼哇，疼死。”
口凉气。
几个男生急忙过来跟他们道歉：“学长对不起对不起……”
几个人年级都不大，面容青涩，个劲地跟沈尧道歉。
“砸到头吗？”
应黎心都提到嗓子眼里，那声力度之大，要是砸到人不青也得肿。
他有点想带应黎回家。
作者有话说：
让孩子约个会吧，不然要疯
（明天万字，说话算话，想卡到满意情节点太难，呜呜呜呜呜咬手帕）
应黎：“那……给你揉下吧，你不用帮挡……”
沈尧：“皮糙肉厚，砸下没事。”
他当时心里只有个念头，那就是不能让球砸到应黎，砸下他都会心疼死。
应黎轻轻给他揉着，沈尧比他高，得半蹲着他才能给他揉到，就着这个扎马步姿势揉好会儿。
后脑勺上手力道轻柔，慢慢把鼓起来青包揉开，还把沈尧脑子揉得乱七八糟，甚至想着那颗球要是砸到他脑门上就好，这样应黎就会面对面给他揉。
沈尧垂眸直直看进应黎眼睛里，看见他眼里担忧和心疼，觉得自己疼死也值。
他把球捡起来还给那几个男生，满脸严肃，叮咛说：“小心点，这边老人小孩子多，砸到没关系，砸到他们够你们喝壶。”
“记住，谢谢学长！”
等几个男生走远，沈尧忽然咧开嘴角笑，幅度越来越大，都快咧到耳根。
应黎惊疑地看着他：“你笑什？”不会砸傻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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