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黎没穿外套还觉得冷,祁邪都没穿衣服怎会热,还热出这多汗。
他手上也刚消过
祁邪老老实实坐在床边,应黎重新给他消毒,谨慎小心地像对待件精致又易碎瓷器。
凌厉又狭长眼皮微垂着,祁邪居高看向蹲在自己面前人,幽幽目光落在那截白皙纤长脖颈上,捏着床沿摩挲指尖。
灯光洒在应黎乌黑发顶扫出朦胧光晕,他看不清应黎脸,却能想象得到他敛着眉,轻耸鼻尖和微翘嘴巴。
……
突然间,滴水珠砸到应黎手背上。
:“那你就闭嘴,别讲话!”
音调虽然拔高,但嘴还撅着,脸颊鼓得像河豚,戳就会泄气,气呼呼声音娇嗔似,绵绵打在人心口上,酥麻酸痒。
“好。”
祁邪双手撑在应黎身侧,跟他身后柜子形成个包围圈,把应黎锁在中间,近乎贪婪目光在他身上游走,双手却又安安分分,只是静静看他会儿。
祁邪好喜欢这样看应黎,用眼神细致地描摹他那张漂亮得离奇脸,从头到脚,连跟头发丝都不肯放过,跟那些染上毒.品瘾君子没什不同。
应黎包扎动作停顿瞬,视线稍稍上移,就看见祁邪上身裸露在外面肌肤已经蒙上层薄汗,胸膛起伏不定,略微粗硬黑发被汗水打湿,凝成水珠汗水从前额滑落。
应黎面色微白,手指打着细颤问道:“你是不是发烧?”
祁邪眼睛跟充血样,红得不自然,削薄锋利唇抿着,干涩得好像把火就能点燃。
应黎抬手想要去摸他额头,最后发现手不够长只能摸到他脸颊上,掌下片湿濡汗意:“好烫,去找温度计。”
祁邪捉住他手往自己腿上按,声音沉沉:“没发烧,热,想洗澡。”
但这种看猎物眼神让应黎很不舒服,他忽然想起来去年发生件怪事——他觉得有人在跟踪他。
那段时间他经常泡图书馆,很晚才回宿舍,路上基本没什人,但那阵他察觉到每天都有人跟着他,他平常不习惯戴眼镜,每次回头都只能看见个模糊人影,次两次也就罢,天天这样很难让人不怀疑那个人是故意为之,为此他好长时间都没去过图书馆。
室友还开玩笑说肯定是哪个暗恋他学妹不敢表白,只能偷偷跟在他后面关注他举动。
应黎两条腿都曲着,满心戒备,又担心地看眼祁邪腿上伤,越看心中越是气闷:“都要裂开,你要看到什时候,还想再进次医院吗?”
缝合线紧紧绷着,动作再稍微大点就能直接崩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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