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祁邪黑沉沉眼睛凝视着他,应黎抬头,对上祁邪目光,很是心虚,唇瓣嗫喏:“好像没发出去,网络问题……”
酒店5G信号全覆盖,他这个借口找也未免太离谱些。
但是应黎绞尽脑汁都想不出原因,张小脸都急红。
祁邪看着他,似乎想到什,忽然问:“微信条消息最多发5641个字,你编辑多少字?”
作者有话说:
应黎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:“你自己不知道看啊。”
祁邪说:“没收到。”
应黎:“怎可能。”
祁邪坦然地把手机解锁递给他:“你检查。”
应黎瘪下嘴巴,将信将疑地接过来,祁邪没有给他打备注,但是把他设在置顶。
天知道他以为祁邪死时候有多慌,人在极度恐惧时不仅说不出话,还会想要呕吐,要不是他当时捂着嘴,肯定会吐个天昏地暗。
祁邪面容平静地追问:“怕死还是怕坐牢?”
“都怕。”应黎不由自主地看他,声线不稳,“你能不能别说死这个字。”
他现在听见这个字都有应激反应。
祁邪没回他,定定看着应黎汗湿脸和泛红耳垂。
他什都不知道。
旁边张少陵按着胸口大喘气,似乎有口气没吊上来。
应黎关切问道:“张先生你怎?”
“哎呦。”张少陵心率还没下去,对应黎说,“年级大血压容易上来,得去开点降压药才行,小应你看着他点。”
应黎心不在焉地点下头:“嗯。”
他来回翻遍,果真没看见自己发那条消息,应黎妄下结论:“你删。”
祁邪:“没有。”
应黎气不过,打开自己聊天框想要找证据,划到最上面,直到看见那个鲜艳红色感叹号,应黎脸登时红成煮熟虾子。
不是祁邪不回他消息,是他压根就没把消息发出去。
他想不通,怎会呢。
应黎也没让气氛沉默太久,抿下嘴唇问:“中午给你发消息,你为什不回?”
因为这个事情,应黎难受下午,他还是很想知道原因。
祁邪难得懵:“什消息?”
“???”
还有脸问他什消息。
窗帘被刮得呼呼作响,应黎坐在病床边陪护椅上,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冷静下来,却怔然发觉握在起双手仍在瑟瑟发抖。
他左手按右手,按好会儿才勉强不抖。
“害怕?”
祁邪清泠声音裹着冷风吹进应黎耳朵里,忽远忽近。
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碘伏味,应黎耸下鼻子,盯着自己脚尖看: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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