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桥垂眸看眼自己腿,朝他走过去:“吓到你吧,很恐怖是吗?”
温和醇厚嗓音倏地就把应黎思绪拉回来,他缓缓摇下头:“没有。”
应黎这才发觉自己刚才眼神有多不礼貌,移开目光,下意识道歉:“对不起啊。”
“没什好道歉,正常人第眼都会被吓到。”边桥疑惑地看着他,“你不好奇这些疤是怎来吗?”
应黎没有说话,只是用力抿着嘴唇看对方,人都是有窥探欲,好奇归好奇,但他并不打算问,能留下这严重伤疤都是些不好过往吧,他要是问不就等同于揭人伤疤吗。
小黎哥哥怎还没来……”
谢闻时递给他时候不知道按到什开关,那个玩偶竟然发出声音,应黎吓大跳:“它怎会说话?”
“复读机娃娃啊,最近网上很火。”谢闻时跟他说,“你按这个,他就会把你声音录下来。”
应黎按下那个按钮,娃娃又开始重复刚才话,挺新奇个小玩意儿,应黎注意力下就被吸引过去。
这时又有人推门进来,应黎抬头看眼,是边桥。
他兀自想着,就听边桥说:“上初中时候去朋友家里玩,跟他捉迷藏躲在柜子里,他奶奶有老年痴呆,在灶上煮东西忘记关火,厨房就着火,直烧到卧室。”
“是疤痕体质,受伤就会留疤。”边桥没什表情地说,“那时候医疗技术还没现在发达,做不皮植,就这样。”
道道狰狞又恶心,伴随他十几年。
应黎目瞪口呆,似乎震惊于边桥把这段隐秘过往就那自然地对他讲出来,他悄悄去观察其他人神色,发现他们没有多惊讶。
沈尧确实已经见怪不怪,当初参加选秀节目时选手都住集体宿舍,他偶尔看到过几次边桥身上疤,但边桥不主动说,他也没问过,除洁癖之外,边桥无论冬夏都把自
边桥换身篮球服,看圈屋里人说:“还不去换衣服?”
应黎下看呆。
篮球服是背心加短裤,很青春洋溢,操场上打篮球男生都这穿,应黎会看呆倒不是因为边桥有多帅,而是因为他身上疤。
边桥常年都穿长袖长裤,没晒过太阳皮肤要比正常人更加苍白,像块沁冰冷玉,非常白,然而他裸露在外面小腿上有大面积疤痕,新长出来肉色疤痕狰狞地攀附在玉质皮肤上,看起来十分可怖。
那些疤就像条条蜈蚣样,扭曲丑陋,应黎不受控制地起身鸡皮疙瘩,圆溜溜眼睛直直盯着边桥腿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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