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算什啊?
祁邪所有物吗?
前期积蓄所有委屈都在此刻爆发,应黎忍住泪水,看着那张冷得渗人脸,气急败坏地骂出人生第二句脏话。
“你是变态吗?要是有
祁邪在闻他手腕。
耸动着鼻尖,像狗样,高挺鼻梁贴着他皮肤细细嗅着。
应黎身上很香,跟祁邪身上用是同款沐浴露,清爽薄荷味。
不能咬,应黎皮肤很脆弱,血管也是,咬就破,会流很多血,祁邪遍又遍在心底告诫自己。
刚吃下去两片药丝毫不起作用,心脏越跳越快,应黎扭动手腕也在刺激他。
应黎快要被他奇怪逻辑搞崩溃,手指也湿淋淋难受极。
他扭扭还被祁邪扼在手里手腕,迫不及待想要挣脱:“好吧,检查完,你可以走……”
祁邪看他会儿,没放手,片刻后伸出舌尖光明正大地舔着应黎手指,连指缝都没放过。
特别痒。
应黎悚然:“你干什,不是说检查完就可以吗?”
”
“大声点。”
应黎低声道歉:“对不起。”
“对不起,就这样?”
应黎没底气地反问:“那你还想怎样?”
祁邪眼神比毒蛇还要阴冷,在应黎震惊又惶恐神情中,他腕上被宋即墨牵过地方已然覆上层水色。
薄荷味被取代,是完完全全属于祁邪气息。
祁邪满意地看着自己杰作,把他滑落袖子重新挽起来,听不出什语气地说:“以后不要让其他人碰你。”
是因为宋即墨牵他,所以祁邪才这样对他吗?
不让别人碰他,他就能随便碰吗?
袖口因为他激烈挣扎动作滑到肘部,堆叠在起,祁邪被那片雪白肌肤晃下眼,突然问他:“宋即墨是不是牵你这只手?”
应黎让他问得怔,磕巴道:“他、他没牵啊。”
祁邪抬手指指他手腕:“他牵,这里。”
所有人都看见宋即墨牵他。
应黎也不知道为什忽地紧张起来,张嘴就想跟他解释,却被他凑近动作吓大跳。
殷红舌头卷着他手指往嘴巴里勾,应黎惊骇,以为他又要咬自己,死命抽回手,好不容易逃离魔窟,就又被攥住,在光滑手背上留下道水印。
祁邪仰着头,是个完全信任姿势:“你刚才咽口水。”
看着手背上突兀湿痕,应黎矢口否认:“没有。”
祁邪又盯着他喉结:“数,五次。”
应黎又不自觉咽下口水,更没底气:“五次又怎样,自然反应啊,连咽个口水都不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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