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黎皮肤好到令人发指,不长痘就算,连黑眼圈都没有,眼睛里红血丝也可以忽略不计,天生丽质得让人嫉妒。
从吃早饭时候谢闻时就主动得不行,这会儿又挨着应黎坐排,沈尧只能坐在他们后排,扒着座椅问应黎:“你脚踝还疼不疼?好像崴脚睡觉起来会更疼。”
昨天晚上沈尧睡得很好,又做个很香/艳梦,梦里没有其他人,只有双白到发光脚,又软又香,他都舍不得醒过来,被子鼓起老
终于走。
每次跟祁邪单独相处时候他都有种窒息感觉,像被人掐着脖子,控制着呼吸,非常难受。
劫后余生,应黎心跳得非常快,撑着桌角缓好阵。
他挪动脚步,发现脚下踩到什东西,捡起来看,是粒白色小药片,有点像退烧药,他随手扔进垃圾桶。
上午爬山出身汗,身上黏糊糊,应黎洗澡时候发现肩膀有些疼,他拉开衣领看,肩头红大片,凸起锁骨仿佛要撑破苍白到没有血色肌肤。
吓他。
祁邪心脏骤然紧缩,俯在他耳畔问:“你怎知道没忍呢?”
他忍得额头上青筋都爆起来,头都要炸,把手挠得血肉模糊才能把心里那股血腥气压下来。
应黎漂亮脸蛋往下,是细得他只手都能掐断脖子,锁骨上胎记像是被人用嘴吸出来,泛着不正常红。
应黎漂亮眸子里水汽充盈,像颗沁水琉璃珠,仰着头看他时候乖巧又安静,好像他做什都可以。
他捧捧凉水洗脸,混沌大脑渐渐清醒。
事情发展远远超出应黎预期,变得越来越不可控,好像从开始他就不该答应祁邪这种有辱尊严要求,可他又不能用应桃治病机会来赌,他赌不起。
明明身体已经很累很困,但应黎躺在床上直在胡思乱想,会儿想爸妈,会儿想应桃病,会儿又想祁邪,大脑负载不这种程度思考,应黎整晚都没睡好,第二天头疼得厉害,上飞机时候谢闻时还问他是不是没休息好。
应黎讶然:“很明显吗?”
谢闻时咧开嘴笑,湛蓝色眼睛里恍若有星星:“没有,看你不太开心,逗你呢。”
定定看两秒,祁邪抬手捂住他眼睛,声音竟然在发颤:“别用这种眼神看。”
长长睫毛扫过他掌心,阵阵酥痒。
视线被剥夺,温热手掌盖在眼睛上出乎预料舒服,四周空气在这刻似乎静止。
不止过多久,应黎再次睁眼时候只看见祁邪仓皇离开背影,似乎还带着怒意。
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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