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昨天晚上那样,祁邪单方面压制他,他根本没有反抗余地,但是他也不懂祁邪为什要故意说这种话来恐
他知道自己把人吓狠,默默给应黎擦着眼泪,应黎真很能哭,哭到他双袖子都湿透。
眼尾红得像抹胭脂,连眼泪都是栀子花味,想让他哭个三天三夜。
肩膀上手不知道什时候松开,脸上动作很轻很痒,应黎又不敢躲。
祁邪看着他雾气升腾眸子,屏息说:“明天不直播,要去首都录中秋晚会,之后还得在那边录个综艺,可能要呆个三四天,多带几件衣服,厚薄都带上,听见没?”
应黎轻轻“嗯”声,又说:“听见。”
倍喉结,然后是刀削般下颌,薄情嘴唇和挺直鼻梁,视线戛然而止,他没敢再往上看。
“不敢给以后就少说这种话刺激,不是什好人,记住没?”祁邪把他脸抬起来,二人几乎鼻尖对着鼻尖,“说话,记住吗?”
应黎颤声说:“记住。”
他闭着眼睛,竭力克制自己快要崩溃情绪,然而祁邪还是不肯放过他,掐着他下巴:“睁开,看着眼睛说。”
清新寡淡雪松味变得冷冽清苦,应黎视线模糊,对上那双冷冰冰丝温度都没有眼睛,瞬间便觉得如坠寒潭,他死命点头:“记住,记住。”
应黎泪腺发达,颗颗眼泪比豆子还大,接连从眼角滚落却没颗流到地上过,祁邪极富耐心替他擦着泪水,眸色深得像汪不见底潭水。
会帮他找医生,会送他平安符,还会帮他买药,应黎不禁想这跟刚才恐吓威胁他真是同个人吗,祁邪是不是有什人格分裂症啊?
他心脏跳得很快,怀揣着点希望问:“刚才那些话,是你吓对吧?”
祁邪怔神片刻,反问:“凭什这认为?”
应黎手指还攥着,是个随时准备要逃跑姿势,他反复揣摩,小心地觑着祁邪说:“你比高,力气也比大,你要是真想……,打不过你,不是吗?”
祁邪曲起指背拭掉他脸上泪痕,应黎偏头躲开,又被掰回来,任由温热指腹点点,仔仔细细擦干他脸上泪。
分明动作很柔和,语气里却是满满威胁:“不准躲,躲次弄你次,听明白吗?”
在接二连三恶意且下流词句中,应黎听见自己尊严好像碎地。
他流着泪木然点头:“明白。”
短短天时间哭好几次,祁邪闭眼叹口气,像是在极力压制着什情绪:“这能哭,太平洋是你哭出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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