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尧拿手去推他:“起开起开,你挡着路。”
“那你们晚上带不带去?”谢闻时不情愿地往旁边让让,瘪着嘴说,“反正不管,小黎哥哥去话,也要去。”
沈尧很是无语:“你干嘛非要跟着来?”
谢闻时:“没去过啊。”
沈尧:“那你自己去呗。”
应黎若有所思:“下午要回学校参加个组会,汇报下论文进度。”
沈尧:“什时候结束?”
应黎:“大概四五点钟吧,怎?”
“你之前不是说想去酒吧吗,今天刚好有空。”沈尧把盘子递给他,“去吗?”
应黎点头:“可以啊。”
。”
他去捞水里白菜,沈尧忽然抓住他手,问他:“你手指怎?”
“嗯?”应黎疑惑地看眼,他手指头很红,指尖还有几道血痕,他皱下眉说,“可能是昨天弹琴时候磨吧,太久没有弹。”
沈尧抓着他手看好会儿,声音像被砂纸磨过:“疼不疼?”
应黎轻描淡写地说:“不疼啊。”
“你这人这这样啊!”谢闻时气得炸毛,“尊老爱幼你懂不懂啊。”
“这跟尊老爱幼有什关系,你小就得顺着你?”沈尧意有所指地朝某个部位看眼,眼神里混杂着轻蔑。
谢闻时当即就被激到,抓起根大葱就要打他:“你才小!”
应黎又伸手去抢救大葱,颇为无奈地说:“闹归闹,别拿粮食开玩笑。”
“听见没,浪费浪食可耻。”沈尧往应黎身后躲,谢闻时张牙舞爪地去抓
谢闻时估计是饿,不知道从哪儿找到包小零食,咬得咔擦咔擦到厨房来,听到他们说要去酒吧,顿时就来兴趣:“你们要去酒吧?带上,也想去。”
沈尧回头瞪他眼:“你个小孩子家家来凑什热闹?”
谢闻时走过去:“小孩?已经成年好不好,在英国都可以结婚。”
“饿吗?”应黎见他吃着零食,说,“这个菜炒完就可以吃饭。”
“好香啊,小黎哥哥你也太厉害吧。”谢闻时凑过去狂吹彩虹屁。
他以前练琴时候经常把手指头磨破,这种程度伤对他来说都是家常便饭。
沈尧眼里情绪复杂,认真端详着他手指。
“真,点都不疼。”应黎把手抽回来,开始捞水里白菜,“他们应该也快起来吧,得快点炒菜。”
明明说好洗完白菜沈尧就不插手厨房事,但他后面又是剥蒜又是打下手,顿饭快做完也没出厨房。
炒最后个菜时候,沈尧问他:“你今天有什安排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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