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
，
待会儿再吃点退烧药吧。”应黎点头，“你也没睡？”
沈尧挠下脖子说：“睡不着，就想出来走走。”
他没说谎，他已经连续失眠好几天，明明白天
训练强度那
大，按理说应该沾床就睡，但他
到晚上就止不住会乱想，辗转难眠，还不如起来吹吹风，冷静冷静。
昏暗光线里，他眼神跟水洗过样，亮得发光。
“你要去外面话记得加件衣服。”应黎没什力气地说，“先回去睡。”
他抬手摸下额头，有点烫，可能是发烧，看时间都十点多，又浑浑噩噩地爬起来找温度计。
客厅里摄像机已经关，只开盏灯，暖橘色灯光落到少年精致眉眼上，给他笼着层光晕，看起来朦胧又模糊。
“还没睡？”
或许是生着病，应黎反应都比平时慢半拍，直到沈尧走到他面前来，他才迟钝地抬头，然后又垂下眼睛浅浅地嗯声。
沈尧看他都快缩成团，眉毛拧起来：“怎？不舒服？”
管够。”
应黎擦下手，又给他盛碗。祁邪当着他面就喝完，又把碗递给他，意思是还要。
他连着喝三碗，要喝第四碗时候应黎说：“喝那多该撑。”
祁邪：“好喝。”
应黎：“好喝？”
刚起身，他肚子不合时宜地发出两声咕咕声，在这静谧夜里清晰可闻。
沈尧笑：“饿？”
应黎抿下苍白嘴唇，小声说：“有点。”
感冒之后他胃口变得很差，晚饭吃没两口就放筷子，这会儿胃里空空，隐约感觉有些难受，但也不太想吃东西。
“空
应黎坐在沙发上，躬着背，身体薄像纸样，好似随时都能被阵风吹走。
他神色平静地说：“好像有点发烧。”
沈尧眉头皱得更深：“发烧？量过体温吗？”
“正在测。”时间差不多，应黎把温度计拿出来看眼说，“38度3，还行。”
沈尧：“你晚上吃药吗？买退烧药。”
姜枣汤是用生姜和红枣起熬，闻着就很冲，虽然加些红糖中和，但味道绝对算不上好，谢闻时捏着鼻子只喝两口就说什都不肯喝。
他煮多，本以为会剩很多，但最后全都被祁邪喝光。
—
难得放天假，应黎本来打算写写毕业论文，但打开电脑没会儿眼皮就开始打架，药劲也上来，他索性就在房间里睡整天。
他醒过来时候枕头上都是汗，整个人像条被晒干咸鱼，连翻身力气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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