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时陆窘迫不堪:“不是,是真记不清,……对你做什吗?”
卓森试探着他还能回忆起多少:“那天晚上,你和叔叔喝完酒回来,夜里去找你……这些哥都不记得吗?”
易时陆沉默良久,认真回想。
“记得你有来……问酒事情,还有……你还说个故事,好像是……防空洞。”
断断续续话,试图拼凑出那晚记忆。
易时陆露出惊讶与慌乱表情,想要甩开卓森手:“什、什?什亲?卓森你、你在说什?”
没想到易时陆会是这种反应,卓森在心中谨慎而认真地端详着他。
看起来不像是在推卸责任,易时陆也不是这种人,但现在他又表现得这慌乱。
如果非要找个合理解释话,易时陆似乎是真……忘记。
这样……更好。
厚黑框眼镜。
易时陆沉吟片刻:“你什时候戴眼镜吗?”
“应该是陈老师。”卓森随手拿起眼镜:“前几天在草坪上捡到,可能是他落下,正想着要怎还给他,昨天还给他打电话,但是没有人接。叔叔让给他,他说会还给陈老师。不过话说回来,眼镜这种东西也会弄丢吗……”
眼镜这种东西也会弄丢吗……
易时陆看看卓森,什也没多问,只说:“今天有点累,就不陪你起吃。”
“但除此之外,”易时陆为难地看向他:“真什都不记得。”
哈,真幸运。
卓森几乎要从心底里笑出声。
“怎能不记得……”他难过地看着易时陆:“其他都
卓森脑袋转得很快,个新主意立刻诞生。
他眼眶里迅速堆积出泪水,红宝石眼珠
在这种时候令他看起来更像是只可怜兔子,弱小、被玩弄之后抛弃兔子。
“哥什都不记得?还是说……哥只是不想记得,因为讨厌,不愿意对负责?”
卓森说到“负责”,听起来那晚事情不是可以简单翻篇事。
看易时陆要走,卓森急匆匆地推着轮椅,费力地,终于拉到易时陆手。易时陆问他还有什需要,卓森话还未说出口,就率先红脸。
“只是、想、想再确认下。”几个字说得磕磕巴巴,面如红霞。手倒是拉得很紧,副怕人跑样子。
易时陆疑惑:“确认什?”
卓森抬头看他,又快速低下头,握住易时陆手也不由得松又紧、紧又松,手心里泛起潮热。
“那天……那天晚上……们不是……”卓森鼓足勇气:“们不是亲吗?和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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