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被他问住。
说开什玩笑,知道考什话直接背题就行,费这个劲干吗?
那这说你也不知道哪里是重点,那你唰唰唰地记来记去,有什用呢?
这确实是个太大问题。
说,你别说,让慢慢想。
隔小会儿就拧开盖喝几口,有滋有味,喝完再小心地拧好放在桌上。他甚至还有个缺点,时不时地抖上小会儿腿,抖得很心烦。
不好意思说他抖腿事儿,因为感觉们关系还没到那份儿上,但虚心向他请教记笔记事。问他为什不记笔记,这样不是很容易把老师讲重点略过去吗?
岳长辉眨眨他大眼睛,很认真地问,哪些是重点?
——被他问住。
说实话,在这之前,从来没有想过有天,在东技会这虚心,甚至是虔诚地请教同班同学问题,这是第回,冷不丁地愣。
突然明白过来,这个问题要想不明白话,就不是考不考得上大学问题,这是智商问题,这很严重。
带着这个和整个世界样重问题,简单洗漱后爬上床,将胳膊腿儿长长地伸开,将全部交给这个问题。
但却想起姐姐,想起她啃骨头时伸着大长腿,姐姐腿脚已经开始浮肿,说连睡觉都腰酸背疼,心里竟然有点——怎说呢,有点对姐夫不太那个,这种反感并不清晰,带着怨怼,好像还有点嫉妒,还有种隐隐被伤害后恨意——想到最后,都有点不好意思,翻个身,冲着墙,好像怕谁会发现似。
宿舍空,没有足够人气儿浸润小屋生出霉味,被掀卷起床垫露出木床板和铁床架,彭浪靠近壁橱床角,竟然张起张蛛网,清早就看见,心想会儿清理下,但转身就忘。此刻,那张网上,那只蜘蛛,可能和样,在静静地想着自己繁乱心事吧。
但也许它在嘲笑呢,它在吐着丝,将白天小虫子挣扎时弄断
想半天,从补习图书馆教室出来直想到宿舍楼前,试探地说,考点啊,考什,什就是重点哪。
当时样子定蠢极,要不然,岳长辉怎会笑得那无形无状呢,看样子,他可从来没有考虑过们关系到没到份儿上问题,结结实实地、毫不掩饰地嘲笑通。
天哪!
岳长辉把他大水罐子捂在肚子上,朝前跑几步,说,是不能告诉你,让你知道,你就考第。
当然紧追不舍,他也笑够,又打开瓶子灌通水,问,那你说考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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