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人想见。”
说完,她笑着耸耸肩,似乎刚刚开个玩笑。
采访内容转向她作为密码学家职业生涯。
祖母看这部纪录片时候会想些什呢?密码学专家金喜子博士依然在德国生活,从她所在大学网站上找到她电子邮箱地址不是什难事。给她发封很长邮件,但是几天过去,依然没有等到回信。
经常和祖母见面,起喝茶、吃饭,但
“留学生活中定很想念妈妈吧。”
听到这个问题,她眼神晃动下。她喝口茶,示意对方提下个问题。
“作为女性,专攻数学会不会很难?”
她没有回答,也没有笑。虽然画面清晰度不高,但还是能隐隐地看出她愤怒。
“意思是,您很不起,想说是这个。个女人,而且是孤身人在异国他乡,您至今未婚原因是什呢?”
向周围,她坐着沙发,旁边台灯和床头柜同时进入观众视野。床头柜上有个小相框,按下停止键,仔细看着相框里照片。那是曾祖母和新雨大婶在熙岭照相馆拍合影,和祖母手里那张照片样。
又按下播放键。采访者问起她故乡和童年,这时镜头再次对准她。
“九四二年出生于开城。‘6·25’时期去大邱姑奶奶家避难,上大学之前直住在大邱。九六年考入梨花女子大学数学系。”
她用从前首尔口音说。
“您那个年代能上大学,家庭应该很富有吧?”
“精力都用在学习和工作上,所以没有闲心谈恋爱。原本也对男人没什兴趣。”
采访者听到她回答大声笑起来。也许这是采访者做出有诚意回应,但作为回答者她,脸上却是副不知道对方为什要笑表情。
“您打算什时候再回韩国?”
“不知道。因为总是很忙。”
“肯定有家人在等您。”
她苦笑下,摇摇头。
“是以第名身份考进去。有奖学金,所以才能去。”
“父母把年幼女儿送到外地上学,定很不容易。”
“父亲很早就过世,母亲独自抚养长大。母亲经常说,要多学习,要走得远些。也许这样说听起来像是自夸,但确实天生头脑聪明。母亲可能早就看出来。她出生于日本帝国主义时期,在那个时代,‘女人命就是个空心葫芦’这句话对人们来说简直是绝对信仰。从这个意义上说,母亲算是个异端……是这想。”
说到这里,她大声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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