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好像还直记着呢。”
妈妈没有回答,用纸巾擤下鼻涕,又认真地玩起游戏。
背对着妈妈,躺在陪护床上闭上眼睛。对妈妈来说,明姬阿姨意味着什呢?妈妈给讲明姬阿姨去墨西哥事,就像说当天气温那样,就像说找回多少零钱那样,不带任何感情。不解妈妈,比明姬阿姨或祖母还要不解,也许……比爸爸还要更不解。
出院那天,明姬阿姨开车送妈妈回家。听到说起进去喝杯茶再走,阿姨说去还要看爸爸脸色,在停车场就跟们道别。
“这里是韩国嘛,又没有被邀请去家里。你爸爸不在时候再去玩。”
地说句不能接受这笔钱,只说‘会还你,定会还你’,然后就去找医生。”
“手术顺利吗?”
阿姨喝口咖啡,点点头。
“是美仙救妈妈,很想报答她。如果你不告诉,也会用其他方式补偿她,所以你还是告诉吧。”
给阿姨写下妈妈卡号,同时有点不敢相信,妈妈为朋友竟然能做到这样。从来没有想象过,像母亲样冷漠、缺乏恻隐之心人还有这样面。
“韩国现在也变,和八十年代不样。”
“智妍,这是为你妈妈好。让她回去好好休息下吧。”
回到家里,爸爸已经拿出些小菜正在吃饭。他看到们,问句怎样,又继续吃饭。明姬阿姨说得没错,在阿姨和爸爸中间妈妈定会不知所措。让妈妈躺到床上,拒绝爸爸让吃完饭再走提议,直接回熙岭。那是星期天下午,也需要休息。
每到周末就去首尔,如此反复过程中,个月时间过去,已经是初夏。站在客厅窗边,茫然地望着树木从嫩绿色变为深绿色。这是和他分手后第个夏天。虽然期间发生很多事情,为消化它们非常疲惫,但令人惊讶是,能感觉到自己在慢慢恢复。不仅能读书,还发表篇小论文。那段时间把放在里屋箱子里天文望远镜搬到客厅,后来又把它搬到窗边,仅仅这点就让感觉又向前迈出步。
在电梯里又偶遇许久不见祖母。出于当时喜悦,邀请她这次来家。星期
那天,明姬阿姨走后,问妈妈:
“明姬阿姨说是真吗?”
“什?”
“听说当年阿姨妈妈手术费是您出。”
“啊。”妈妈玩着手机游戏,漫不经心地回答句,“如果是明姬姐,她也会那样做。去墨西哥之前,她就已经还完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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